肖石有烦躁，不耐烦地说：“就那次以后，我哪儿打她主意了？你这婆娘，一天就胡说。”

小凤眨睛想了一下，说：“说起木胡关，对你有仇怨的也就那几个人，孙博文，杨德厚，杨德厚斗大的字不识半筐，看来也只有孙博文了。”肖石：“有理。”

小凤斜着起，得意地说：“石，我这脸，我这段比不上她吗？你那一次在我这不是舒服的死呀活呀的，嘛非要去惹红玉？”

孙博文说：“那我先谢谢你了，我个人都没啥，就是学校里的门窗需要修补一下。”肖石说：“这个好办，不了多少钱，我会尽快找人修好的。孙校长，今天我是专门来给你歉的。”

孙博文不解他的意思，问：“大队长，你的话我不明白，你也不要太自谦了，咱们都是乡里乡党的，咱们之间，没有过节，你不要多心了。”

肖石上了大街，想去找孙博文聊聊。在大街上，看见肖虎牵着狗和孙清山的儿孙明在一起逗狗，在木胡关，也只有这两家人养得起狗。

但是我改了，你是读书人，有一句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哪儿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了我吧。”

孙博文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家里，看一些古书，练练笔字，跟几个老聊聊天。肖石来到了孙博文家，孙博文起让座。孙博文笑着：“大队长，你今天咋有时间到我家来啊？稀客，真是稀客。”

小凤说：“我说的难是假的？陈富贵和红玉跟那个夏炳章关系不一般，你打红玉的主意，那个夏炳章就不恨你？黄立民虽然也是当书记的，现在还得听夏炳章的。所以我说，你以后别再打红玉的主意。”

肖石站起来说：“你是不错，你哪儿都好，你就是太了，带太松了。”肖石说完就向外走去，小凤生气地瞪了他一，小声嘟囔：“我松，那还不是你害的。”

肖石坐下说：“孙校长，大队里忙啊，几百人要吃要喝，我一直腾不时间来看你，是我失职，我来是问问学校里还缺啥？有啥困难？你老还有啥要求？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

肖石回过说：“你能有啥办法？现在有人告我，说我在解放前坏事，黄立民用这件事要挟我，我要是找不到财宝，哪还不成了他砧板上的？”

肖石放下心来，说：“这就好，我给你明说吧，有人就跟我过不去，到公社告我黑状。孙校长，你也知，我天不怕地不怕，还怕这些小人？”

小凤笑了一下说：“黄立民那好办，他有把柄在我们手里呢，就他跟我这事，他要敢翻脸，我们就能让他喝一壶，你还不先查是谁在告你？你把这个人不买面好，以后他还会告你。”

小凤继续说：“你别忘了，还有一个红玉，你没少在她上占便宜，那个陈富贵嘴上不说，难保他心里不恨你。”肖石不情愿地看着她，说：“你咋把红玉扯来了？”

孙博文连连拱手，不解地说：“大队长，你说这话言重了，以前咱们虽然有恩怨，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早都忘了。”肖石说：“可是我一直心里过意不去啊，我这人瞎病不少，以前是了不少坏事，对不起木胡关的乡亲们。

肖石思路清晰了，说：“对对，你帮我分析一下，在木胡关，谁会告我？”小凤用手托起自己的前说：“你不是说我大无脑吗？还让我给你主意啊？没有。”

肖石摇摇，径直向孙博文家走去。过了这么多年，孙博文明显老了，公社里没有在派下校长，这小学的校长一直还是他，他年纪大了，很少在亲自教学生，跟公社说了好几次，公社才让肖石在当地找一个老师，由大队发给工分。

啊。”

肖石没好气地说：“好了好了，要不是你这东西一天引我，我才懒的理你。好好帮我分析一下，会是谁一天在背后捣鬼。”

孙博文这时才明白肖石今天来的目的，笑了一下说：“大队长，你放心，我就是对你有意见，也会把话说到明，不会暗箭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