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石颤抖的手摸一把钥匙，打开密室里的暗锁。肖石恐慌地说：“好汉，我的全家当都在这里了，你们拿一，再给我留一吧。”

草上飞恶狠狠地说：“你别耍，把你家里的金条、大洋全拿来。”肖石哭丧着脸说：“好汉，我家里哪来的金条大洋啊？在别人里我有钱，可是这只是传言，我的日也不好过啊。”上漂说：“大哥，别跟他罗嗦，不让他见血，他是不肯拿东西的。”

，附近乡里的一些有名望的人以及肖石的亲戚朋友前来吊孝。陈富贵和红玉也过来帮忙，一个迎送前来吊孝的宾客，一个帮着肖石家料理家务。

肖石睡得正香，草上飞的手枪已经在了他的太上。肖石惊醒过来，看到前的情景，不由打了个冷颤，连声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山梁上，有两个带着黑帽穿着黑衣腰里着手枪的人站在那儿，向送葬的队伍了望。这两人就是草上飞和上漂。草上飞说：“乖乖，想不到这小地方死了人还搞这么大的排场啊，这下我们有目标了，就是他。”

上漂解开肖石上的绳索，手里的那把匕首一直没离开肖石的后心，威着肖石来到一间密室。

上漂过来，用绳把肖石捆起来，把他绑在一把椅上，拿一把匕首，用刀尖在肖石脸上轻轻划了一下，恶狠狠地说：“肖石，你说不说实话？

我们能来你家，就不知你家有钱吗？再不老实，就搬了你这吃饭的家伙。”冰冷的刀尖让肖石哆嗦了一下，惊惧地说：“好汉，我说，我给你们拿。”

殡这天，八个人同时奏的唢呐声在小镇上空回，前边两个人执着幡，八个年轻人抬着柏木的棺木，一个人提着木斗撒着纸钱，后边跟着肖虎和肖桂兰，两个已经哭成泪人，送葬的队伍有一百多米长。

草上飞看了一下柜，里面有五金条，几捆封好的大洋，笑了一下说：“木胡关的首富，不止这家当吧？据我所知，前一段时间，你把原来占的房屋土地都让人家赎回去了，至少有一千多块大洋，我说的不假吧？”

红玉在后堂遇到了小凤，两人互相打量了一下，没有接话。红玉对这个泼辣女人心存畏惧，尽量回避着她。

这一晚，刚过完丧事，肖家堂屋还设着灵堂，院内白纸灯笼发惨淡的光，在风中摇曳，一只野猫发渗人的叫声，显得有森恐怖。

肖虎和肖桂兰被刘妈安排早早睡下。肖石在家里转了一圈，尽陈秀娥和自己没有多少夫妻情，但陈秀娥死去，他心里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情，肖石代二关好大门，自己就早早去睡了。

草上飞说：“不要喊，要不然我们就要你的命。”上漂燃油灯，肖石这时才看清两个人的面目和装束，猜他们就是草上飞和上漂，一时面如死灰。

二更时分，小镇上一片漆黑，人们都了梦乡，偶尔几声狗叫，随又变得死一般寂静，两条黑影快速穿过小镇街，停留在肖石的家门，他们迅速攀上墙，了院里面。

草上飞用手枪使劲戳着肖石的，说：“肖石，你已经猜我们是谁了？想必你也知我们的规矩，只要手，从不空回。”肖石大着胆说：“家里的东西，你们只要看上尽拿。”

上漂，然后两人隐到草丛中，刹那间就不见了踪影。肖石理完陈秀娥的后事，已经累得心瘁，两个孩肖虎、肖桂兰一时失去了母亲，还沉浸在悲痛之中，幸好有原来伺候陈秀娥的刘妈照看。

肖石浑哆嗦，说：“好汉饶命，我知两位好汉不扰老百姓，你们让我什么，尽吩咐。”

肖石家的祖坟在小镇后的半山腰中，这块地方，肖石的父亲原来找风先生看过，枕青山，脚蹬蓝，是一块风宝地，可旺及孙。

这两个黑衣人正是草上飞和上漂。草上飞上漂两人手捷，脚步踩在地上没有一丝声响，在几间房察看了一下，最后来到了肖石的卧室门。草上飞拿一把匕首，拨开了房门，两人冲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