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抱着枣，说：“枣，你冷静一下，我知你喜我，我也喜你啊，我答应过要和你结婚，一定会和你结婚的，你为啥就不能等下去？我今年二十四，你才十九，我们都小着呢，你就不能再等两年？”

枣说：“你不能摸？那你以前摸了算不算欺负我？你以前为啥就能摸啊？你不愿意和我有这事，那只有一个解释，你和桃有那事了。”

二狗抬起看着天空，寻找着刚才空中的那只老鹰，那只老鹰已经不见了，他的目光停在了枣睛上，说：“枣，我求你不要这样好吧？除过这件事啥事我都会答应你的，你不要我好吗？”

二狗咽了一唾沫，说：“枣，赶快收起来，这东西不能随便让人看得。”枣笑着说：“我是让我男人看，又不是给别人看，我也不是下贱的女人，不是他谁想看就能看到的，二狗，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下贱的女人了？我也就在你面前是这样的，你这样对我，哪一天我非疯了不可。”

二狗听她又提了桃，心里来气了，说：“你啥老是把我们扯到一起啊？你是看到我们在一起了还是咋的？她是我嫂啊，我是人不是畜生，就是在想女人也不会去自己的嫂的。”

枣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把里面穿的一件小背心揭了起来，用下压住，了她白向上翘起的一对球，这炫目的东西让二狗缭，他想移开目光，可那球像有了力一样死死住了他的视线。

二狗一双手没有上来去摸，反而藏到了后，笑笑说：“枣，我不能那样，我不能欺负你。”

二狗急忙上来抱住了枣，惊慌地叫：“枣，你这是啥？你千万不要伤害自己啊，你知你这样我的心有多疼？你把自己抓伤了，的是我的血啊。”

枣哼哼笑了两声说：“你现在没有，不敢保证你以后没有，我和你订过婚，我是你未过门的媳妇，我和你有这事天经地义的，谁都说不成，我只有和你有了这事我才能放心，到了晚上我才能睡得着觉，二狗，你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我天天等天天盼，盼着能和你在一起，可你为啥还是这样啊？”

枣脸上泛起了红，一双睛也变得迷离了起来，她低下看了一自己的球，对着二狗说：“二狗，你看看我这东西，又白又和的，你喜吗？你用手摸摸看，摸起来才舒服呢。”

两人目光对视着，也不说话了，好像都能听到碰碰的心声，过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二狗还是没有伸手来，枣这下绝望了，她疯了一样嗷嗷叫着，用力抓着自己的球，把一只雪白的球抓了一血痕。

二狗向后躺倒在地上，呆呆望着枣，说：“枣，你冷静一下，你听我说。”枣怒视着二狗，说：“你还不想摸吗？我在给你一分钟时间，你要是不摸，你看我下来咋办？”

枣委屈得都要哭来了，说：“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好几次你那东西都起来了，我都觉到了，可你为啥不敢这事啊？是不是给桃答应过啥？是她不让咱们的？”

给我心的男人，这有错吗？这碍谁事了？我不啥老天爷的土地爷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枣抬起一张泪脸看着二狗，泣着说：“我不是不能等，我是怕你和桃，我真怕啊，你们以前的事我知，你为这事和大狗哥打过架，桃也找生过嫂说要嫁你，你们整天在一起，你说我不担心吗？”

枣的泪终于下来了，晶莹透亮的，落了她一边的嘴角里，那咸咸的味刺激了枣，觉自己的命太苦了，就像这咸苦的泪一样，她又向前移了一步，用自己的球着二狗。

二狗说：“看你说的啥话？又把嫂扯来了？这是咱们的事，和她无关。”枣膝行到二狗面前，那球就在二狗伸手可及的地方，说：“不是就好，那你还顾虑啥？你快摸我啊？你是男人，你让我一个当女人的这么主动有意思吗？”

枣挣扎着哭叫着：“你放开我，你别拦着我，你不稀罕我这东西，我要这东西还有啥用？二狗，我心里苦啊，我给谁都说不成，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可你也这样对我，你是要把我到绝路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