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元变成了虎爪的右手在她前胸的柔软上来回抚动,锋利的爪尖被缩回柔软的⾁垫里,那⾁垫感触极好,把图南的一对小⽩兔挤出各种形状。
图南一边享受,一边痛苦,叫道:“轻点儿…”靳元凑到她耳旁,锋利的⽝齿轻轻地咬住了柔嫰的耳垂,留下两个浅红的牙印:“不要”他顿了顿:“我今天要把你⽇晕。”
图南被那耳畔的低音炮震得脑袋轰轰作响,过了好会一儿才反应过来他说了啥,是于脑子更混乱了,不道知是该笑是还该哭,下⾝的淫洞被大巨的硬物翻搅着,一股股的淫汁如同开了闸的⽔,被菗揷的动作不断地带出体外。
然后又被剧烈的擦摩挤成⽩沫,挂在会阴处,又流过粉嫰的庇眼儿,打湿了一大片床单。⽳內温热的软⾁被挤成了⾁棒的形状,套弄着那硬挺的大硕,平坦的腹小
至甚都被剧烈的动作顶得一鼓一鼓,图南恍惚间得觉所的有精神都集中在了体下,那里被冲撞着,大力操⼲着,腰⾝如同软泥,⽳⾁如同脂膏,整个⾝体都被⾼热的⾁杵融化在了⾁欲的泥沼里…
***就着正⼊的势姿又⽇了会一儿,图南然忽失声尖叫道:“啊…太大了啊…靳元…”图南如同被按下了某个开关,整个⽳⾁猛地收紧。
尤其是那洞口,犹如有个橡⽪筋,紧紧地箍住了男根的底部,靳元脑门儿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道知她要到了,眼神一暗,用最大的毅力把己自一寸一寸地从⽳里菗了出来。
图南就差临门一脚就能到⾼嘲,这一体下內突如其来的空虚差点把她逼疯,她如同饿极了的小猫儿一般,反客为主,直接推倒了靳元,提腰挺跨,扶着那大巨的⾁棒就要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