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然后他推开了屋门。
“嗨,⾼寒,还记得我吗?”见只一名腿美细长的女郞站在玄关处,穿着黑⾊连体丝蕾內⾐,瓜子脸戴眼镜,笑盈盈地着看他,居然是清晨时分刚见到的佟雪莹,见只房间里,床榻上,沈萱穿着另一条一模一样的⽩⾊丝蕾肚兜,也正俏脸红粉地着看他。
然后是床脚处,一名子男双手拷在背后,全⾝⾚裸,下⾝戴着一副塑质贞操锁,口中咬着束口球,可不正是公关部的同事阿宏吗?看到⾼寒一副呆愣的表情,沈萱坐在床榻,轻声一嗔。
“发么什呆,还不快进来!”***他在现満脑都被⾁欲占据,只惜可无处发怈。
“对,就是样这,将腿两再分开一些。”卧床上,在佟雪莹的指挥下,沈萱俏生生地分开着腿双。单薄的⽩⾊丝蕾肚兜贴附在她苗条的⾝躯上,饱満的胸脯上,仅有五指宽度的薄纱面料遮挡着,能清楚看到面料下粉嫰的啂晕。
“样这
以可了吗?”“对对对,就是样这,⾼寒,拍照吧。”毕业后第一份回归本职的摄影工作,拍摄女友的性感艳照,且而绝不是只艳照而已。
“客户要的比较急,整套写真集一共要拍摄300张,咱们今晚要全部完成。”半小时前,沈萱怯生生说地明着情况:“且而是有要求的。首先就是由你亲自拍照,然后半小时前,我经已服用了女性用情催药,这对拍照有帮助…就是样这。”
这份情催药既然是用于女性,自然和哥伟不同,它不会让女性“一柱擎天”而是始终处于定一程度性欲的煎熬之中。它不至于让服用者求渴赶紧找个人男扑去过,但阴部瘙庠难耐,內心空虚无比,这一切仍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