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于是乎高兴在天马眼里。就远比其他所有人质加起来都要重要地多,警方是不会愿意他们最出色的警察死在这里地,有了高兴这样的一个人质。天马他们甚至于可以更轻松的脱围,他们甚至于只需要带着高兴以及安西一家三口这四个人质离开了。也就是说。JK一直拖延着没有跟警方谈条件,是因为他和天马都认为没有到谈条件的最好时机,他们永远也不可能带着一两百号人质离开警察的包围。而高兴地出现,则让天马感觉到这才是跟警方谈条件的最好时机…
“你也太狠了吧?那可是你地手下啊,你居然眼睁睁的看着我干掉了一个。打残了一个,并且你还亲手把你们之中唯一的女人打到半死…”高兴叹息了一声。一个连自己的同伴都能下如此狠手的人,才配真正的被称呼成心狠手辣。
天马的眼神变得残忍了起来,紧紧的盯着高兴:“行了,你不用拿这种话来挤兑我,我也奉劝你一句,一会儿不要使用这种话来试图分裂我们。为了大多数人能够离开,必要的牺牲是正常的。他们走上这条路,就该知道,迟早会有这样一天。死在我手里或者死在警察手里,没有任何地不同。新加坡地警察和中国的警察是两码事。在新加坡成功了一次。并不代表我们在这里也会成功。比方说你,不就是很能说明中国警方跟新加坡警方地不同么?我们已经足够小心了却还是让你这样的人混了进来,并且,你居然还能找到跟警方联系的办法…”
说到这里,天马又看了看高兴放在脑后的双手:“行了,我相信你的警察同仁们已经听到足够多的话了,你可以把你手里的对讲机扔过来了!”
斑兴心里一紧,随即轻轻的把放在脑后的手放了下来,那枚纽扣式的话筒出现在他的两指之间。看起来,天马什么都算计到了,甚至于他知道自己的对话会被警方听到,毕竟那个对讲机在高兴的手里。因此他说出所有的那些话,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早就想好了,就是要让警方知道他的思路,这样的话,也可以敲打一下那些警察,从而让他们投鼠忌器,最终为他们跟警方谈条件获得更多的筹码。
“你不是越南人吧?”高兴把话筒放在了旁边的一台机器上,淡淡的问。
天马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回答了高兴的话:“我是中国人,山东的。”
然后,天马看到高兴缓缓把耳朵里的那部分也取了出来,同样放在那个位置上。
“现在,告诉我怎么打开这扇铁门吧!”天马晃了晃手里的枪口。
斑兴目光闪烁不定,脑子里一直在回想刚才周峰对他说的话…就在天马和高兴对话的同时,周峰也在跟高兴说着一些什么,无非是一些应急措施,周峰很是担心高兴的经验不足。
“你为什么不让JK先跟警方进行谈判呢?你应该明白,你把我这样带下去,只会引起下边更大的騒动…”高兴冷静的说道。
天马明显的犹豫了一下,眼睛里透出凶狠的光芒:“騒动?騒动我们是不怕的。你下一个问题,是不是想让他们先把其他的人质都释放掉?”
这的确是周峰对高兴说过的话,可是高兴并没有指望天马能够答应他。毕竟,只要他们一出现在停机坪里,就会有数不清的狙击枪瞄准他们,如果他们手里的人质不足够多的话,很难有机会真正的走出去。
“我还没那么蠢,让你放掉那些人质,你们就死定了,我从来都没有指望你们会这么做。我说的騒乱不是那些人质们的騒乱,他们的騒乱你们自然不在乎。可是,你的手下现在一死四伤,其中有两个是丧失行动力的伤害。难道你不怕其他的手下会产生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