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走这条路,就想起他,现在,那个老家伙没死吧?
肯定死不了,再活个几十年也没什么问题吧?但当时为什么那么半死不活的样呢,他说是为了考验我,我当时虽是人小,却并不蠢,当然不会相信。路两边全是槐树,初夏时,跟这里走,槐
的香气缭绕,很不错,这些树有很多年了,很
,两边的树在
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将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时候跟我妈的话,我问她,为什么要
这么多树在路边呢?
他们说这是老天爷的恩赐,是给他们遮风避雨的,砍它们是要受报应的。我听了,有些森森然,难到真的有老天?我爸妈的死真的与我砍树有关?我偏不信那个邪,每次走这条路时,总是让大黄尽情地吃它们,看看老天有什么能耐!
后来,村的路上有几棵树被人砍倒了,其实那是我晚上偷偷的砍的,为的是帮老爸一把,万一
事,他就可以跑
路,
田里,但可惜没砍多少,他就用不上了,他死在了那场莫明其妙的地震里。
果然,我的摊位还是空在那里,两旁都排满了摊,见我过去,都和我打招呼,我在这里也小有名气,大家跟我也比较熟,而且关健时候我能跟税务所的人说上话,帮帮他们,所以说人缘还是不错的。
***大黄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着的吃,有时还
起来吃,将我的那些菜颠
来,我也不介意,由着它。所以说,这条路是它的幸福之路。村里的人看到这番情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黄,三是怕小狼。
秋风微凉,得
枯的树叶唰唰作响,天地间很静,仿佛只有我跟它们在,今天的路上人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一块绿一块绿的,有些泛黄,是到收获季节了,几乎地上都有人在收玉米。
至今想来,我的胆确实
大的,那树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据李老太爷说,他
生时就已经有了。如果他知
是我砍的那些树,一定要狠狠的罚我了。村里的人对它们是视若珍宝,牵
牵
走过时,都要将牲
看得
的,怕这些牲畜碰这些树。
小狼低眉顺的在我
边走。我不着急,反正我的菜摊没人敢动,自从送了那次钱给税务所长,认了他当
爸,集市里卖菜最好的地方就一直是我的,没人敢占,早晚都是一样,想想以前,为了占到一个好的摊位,每逢赶集,都得天不亮爬起来,早早走,晚了就没有好地方了。
她听了,脸变了一下,狠狠的骂我,说我不想好事,净说些不吉利的话。晚上她跟老爸一学这话,老爸哈哈大笑,在妈妈的骂声中夸我聪明,那时我就明白,不要跟女人说理,她们全是些不讲理的人。
集是设在一个十字路,路中央是卖
果的,一条是卖衣服布匹类,一条是卖吃的,一条是卖菜的,颇有条理,可以看
税务所的人还不是太脓包。这当然是我那英明的
爸领导有方了。穿过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摊位走去。
现在,唉,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呀。到了集上,也已经是日上三竿,今天的天气不错,很朗,但集上的人并不多,毕竟正是农忙时节,家家
正忙着秋收。
我们是慢悠悠的走,大黄着大脖
,勾着槐树的枝,可惜,已经到了初秋,没什么叶
吃了,养成的习惯让它勾着树枝解闷。
她说,是为了怕人走路时不小心走路两边的田里,不让牲
田里。那时老爸已经在给九舅家开汽车了,我就说,这对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刹车失灵,没有树的话就没什么事,
多
了田里,将车
住了,但有了树,那可危险了,准得撞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