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么饮料?”颜昌生问。
“我喝绿茶,六安瓜片。”家芳看着茶水单说。
“我也喝绿茶。农民种田习惯了喝茶水,解渴。”志红说。
郭怀仁对志红说:“别人都忌讳提到自己是农民出身,我看你不但不忌讳,还好像有点自豪。”
志红说:“是啊,我是农民不好吗?长得一点也不比城里人差,身体比城里人好,健康,没有病病歪歪、扭扭捏捏的毛病,难道不好吗?”
“好。简直太好了。”郭怀仁由衷地说“不光是身体健康,最关键是你的心理上健康。我们看多了生活中、电视里那些装模作样、无病呻吟的所谓女性美,早就腻烦了。你和家
芳都有一种农村出来的朴实、真实和健康美,形像上本来就不差,再加上这些年来与大城市人打交道产生的自信,这种综合性美丽无论是城乡都很难看到的。”
“是吗?”被郭怀仁这样一说,志红反而不自信了“有你说的那样好吗?”
“有。”颜昌生说“上海人对上海女人的评价有一个词,叫‘作’。也许少数女人作起来是很让人欣赏的,可大多数女人作起来让人起鸡皮疙瘩。你说女人想爱就爱想恨就恨,
直截了当,像你们这样多好,为什么要作呢?”
“作?”志红品味着这个词“好像我们老家也有这个说法,但意思可能不一样。不是专门针对女人的,有点像‘折腾’、‘不想好’的意思,经常这样对人说‘你就作吧’。”
“意思差不多。”颜昌生说“但上海现在已经演变成对女人那种又爱又恨的心态表达。”
“茶喝得差不多了。”家芳说“我们去**吧。”
他们走上三楼,一人被领进一个小单间。一个小伙子走进志红的房间给她**,叫她扒在床上,从头颈开始一点点地按。志红觉得很舒服,小伙子劲大,把身上骨头都按得松驰开
。小伙子的大手在后背、臀部、大小腿一路按下来,让志红浑身发热了。当翻过身来按到大腿内侧时,志红受不了,轻轻呻吟出来,问小伙子:“你是专门做**的?”
“是的。”小伙子回答“我是**技师。”
“愿意干吗?”
“我们是不允许的。你要小伙子我可以叫去。”
“我就要你干我行不行?我们干一下谁知道?”
“对不起。要是让他们发现干这事,我不但饭碗没有了,还要被他们打死的。”
志红发火了:“那你就快滚,不要让我看见。”
小伙子退了出去。志红推开隔壁房间门,见一个女孩子正给郭怀仁**,便对女孩子说:“你出去吧。”
女孩子走了。志红见躺在床上的郭怀仁只穿着短裤,小弟弟已经高高顶起帐篷了,看得出来他的家伙不小。志红扒掉他的短裤,抓住滚烫的玉柱,放进嘴里吮吸。郭怀仁浑身一颤
,便啊啊地叫起来。志红站上床,把自己早已张开的洞口对准玉柱,轻轻地坐下去,一直坐到玉柱全部没入在洞穴里。
郭怀仁早就想要志红了,却没想到志红如此主动、如此欲望强烈。他喜出望外,往上顶着那日思夜想的洞穴。
志红看着郭怀仁消瘦的前胸,肋骨一条条地看得清楚,可他的小弟弟不小,在**里上下移动着很刺激很舒服。不一会她就忍不住了,换到下面,让郭怀仁全力冲刺,她拼命叫喊
着达到最高峰,郭怀仁便第一次在她洞穴里奉献了自己。
志红快活地躺着,对还压在身上的郭怀仁说:“想不到你还真是只野兽,挺能干的。”
“有幸面对你这样漂亮性感的女人,我要不能干岂不太悲哀了。”
志红想起春儿来,问道:“你那天和春儿干了吧?”
“那也是你成全我的。”
“哼。太便宜你了。你哪里修来的福气,能干这么好的女孩子。”
“读书修来的啊。书中自有颜如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