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量的液体出来,像泉水一般往外涌,一会儿就没有了。这时存梅咯咯的笑声变成啊啊的呻吟,身体扭
动起来,叫着:“志刚,快,快日我。啊。”
志刚把早已坚硬的玉柱插进去,存梅便“啊——”长舒一口气,抱住志刚旋动着下身,像推磨一般越转越快,志刚的节奏也相应地越来越快,突然间,存梅“啊!”高叫一声,身
体拱起来又落下去,接连“啊!啊!啊!”地嘶叫,声音随风传得很远,碰到远处的山壁又传回来:“啊!啊!啊!”
志刚冲进她的洞里无影无踪了,他自己已经不存在,只剩下了听觉,听见风呼呼地吹过,听见存梅不断的啊啊声,甚至听到了阳光落在背上的声音。
存梅抱紧志刚,让他继续压在身上,**又像面团被压得扁平了。
“志刚。”存梅说“我好想要你。”
志刚笑着问她:“你是想要我整个人,还是想要我干你。”
存梅又咯咯地笑了,说:“你整个人我要不到,只想要你干我。”
“你多长时间没干男人了?”
“你说呢?上次还是和你干的。”
“真的吗?我不信。现在村里有不少男人了,我不信你就不偷腥。”
“信不信由你。”
还真让志刚说对了,存梅没说实话。她的临时男人是陈友,是志刚大姐夫,她不好意思说。
他们温存了一上午,志刚三次进入她的洞穴中,让她来六次高潮。
分手时,存梅附在志刚耳边悄悄说:“明天早上同一时间,还在这个地方见。”
说完,也不等志刚答应,就跑了。
志刚回到家里,已经过了吃午饭时间,家里没有人。他看冰箱里饭菜都有,便在液化气灶上热一下吃了。
吃过饭,志刚出门准备再去工地上看看。远远看见彭家村稻场上有不少人,还传来有音乐声。走近一看,是十几个老太太在跳舞,一个城里人模样的女人在教她们,四周围了一些
看热闹的人。再走近些,发现他妈也在里面。
红霞蹲在场边摆弄一个手提式音响,见志刚来了,她站起来说:“镇文化站的老师今天来上课,还有教二胡、笛子的,教书法绘画的,教唱歌的,都在工地办公室里。”
志刚说:“那我去看看。”
还没走近办公室,就听见二胡、笛子的声音和女人唱歌的声音。志刚先走进传出二胡声音的房间,里面有三个女人学二胡。另一个房间有四个女人学吹笛子,第三个房间是两个女
人学琵琶,第四个房间有四五个人在练唱歌,第五个是大房间,有七八个人在学书法、绘画。
欣宜在看镇文化站站长李文波手把手教一个妇女书法,见志刚来了,过来说:“今天星期六,是活动日,李站长带着老师过来教半天。”
志刚和李站长打声招呼,然后对欣宜说:“这个活动非常好,以后要保持下去。将来的活动场所你怎么安排的?”
“在宿舍区留几间房作为俱乐部,不但周末活动,平时员工下了班也可以在里面活动,打打球、跳跳舞都行。”
“欣宜,”志刚说“你们以后能不能成立一个老年舞蹈队、一个农民妇女乐队,再培养几个能唱歌的?我安排到上海去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