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吸引力更大而已。他脱掉衣服,抱住了志春。志春本来以为他昨天回来,早就想要了,没想到陈友说他不回来,弄得她都没有睡好。此刻她抱紧大力,急切地吻着。大力把志春的睡衣从下掀到上面,从头上脱去,志春美丽性感的**便从下往上逐步展现在眼前。志春已经耐不住了,扭动着身躯催大力快点上。大力热血沸腾,扒开志春双腿便直捣龙门。
一个月不到,大力就觉得打这种小麻将太不过瘾,开一副大牌只能赢十几块钱,小牌就几块钱。他问周信峰:“你知道哪里有玩大些的吗?”
“玩大的?”周信峰问“你有钱吗?”
“有。我在深圳辞职时领的工钱还在。”
周信峰说:“我有一个老乡他们玩的大,不过他们的工地有点远,你不能天天去玩。”
“那我就星期六晚上去玩。”
“行。我和老乡说说。”
大力一反常态,每天都回家了,这让志春有些惊喜。大力说周六晚上不回来,要和周信峰到他老乡打工的工地去玩。志春也不在意,他都天天回家了,偶尔在外面玩玩也正常。
大力和周信峰转了两次公交,花一个半小时才到地方,时间已经晚了,该打麻将打牌的都已经开战,只有周信峰的老乡夏玉生和郑挺在等他们。周信峰说他不玩,但三缺一没法玩,大力说:“我借钱给你玩。赢了就还我,输了到年底再还。”
他们打到第二天中午才结束,大力赢了三千块钱,周信峰也赢了一千多。
此后大力每周六都拖着周信峰去玩。起先是有输有赢,到后来大力就输多赢少了。直至有一天打到半夜,他身上带的钱输完了,便只好先欠着。这时候只要输家不说停,赢家就不会说停,再说以他们的习惯,打到半夜是才开始,离第二天中午正常休息时间还早。大力这天的手气特别差,偏他又心大,总想开大牌,往往牌还没停就被别人开了。有时候好不容易一副大牌做好了,看起来顺风顺水,似乎开牌在即,却总是不开,最终还是让别人开了。
打到天亮,大力已经欠周信峰三千,欠夏玉生六千、欠郑挺一万二。周信峰开了一牌后,看看大力,问道:“大力,你看我们是不是休息了?”
大力输急眼了,说:“不行,还早呢。再来。”
打到中午,欠郑挺的一万二减到了八千,可欠夏玉生的涨到了一万一,欠周信峰还是三千。周信峰把牌推倒,对夏玉生他们使了个眼色,说:“不干了,我困得要命。”
夏玉生和郑挺也附和说:“不干了,受不了了。”
大力还想干,周信峰说:“大力,以后扳本的机会多呢。愿赌服输吧。”
大力只得答应不玩了。可他知道没有扳本的机会了,他的本钱输完了,还倒欠两万多,下次不还钱谁都不会和他玩。
回到家里,大力倒头便睡。志春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问他。
没过几天,周信峰就在干活时悄悄地对大力说:“大力,夏玉生他们打电话给我,叫我转告你快些把钱给他们。”
大力说:“你能不能和他们商量一下,到年底结了工钱再给他们?”
“这话我和他们说过,他们不答应。”
“你再和他们好好说说,就说我求他们了,这么多钱实在没办法弄到。”
“好,我再和他们商量商量吧。不过很难答应。”
又过了几天,周信峰对大力说:“他们只答应宽限一个月,说到时候再不还就不客气了。”
“他们会怎么样?”
“不知道。不过你好歹弄点钱先应付一下,剩下的再拖拖。一点钱不给他们不会让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