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其实我正想提这个建议,让你们介理。”
井儿给兰打了个电话:“三嫂,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有1000瓶5年陈以次充好。我明天一早就飞到上海,和你商量这件事。”
“什么事?”
井儿还是不放心,一夜没睡踏实,直到天亮起床,准备去机场了,天明还没有回来。
井儿接到兰电话的时候,还在遵义市里,她挂掉电话,事也不办了,便回到茅台镇。她平常主要负责对外销售和采购之类工作,生产和发货由她丈夫陈天明负责。陈天明
格内向,不适宜与外人打
,
格也不十分外向的井儿只好负责对外了。
天明还不说话。
徐厂长是老人了,知这时候应该怎样
,便说:“井儿,你放心去吧。这几天我
起来。”
兰在机场接到了井儿,抱着井儿好一会亲
。兰
悄悄地附在井儿耳朵上问:“和小丈夫在一起快活吗?”
“天明上午还在,不知到哪里去了。”
“胡了。”对家把牌一推,果然胡了。
天明终于忍不住,把桌掀掉,走了。
回到酒厂办公室,天明坐到自己位上,气鼓鼓地不说话。
徐厂长见这里有外人,又不好直说那1000瓶以次充好的事,只得说:“你快去吧,井儿发火了。”
“这批15年陈酿上海那边要3万瓶,我们还差1000瓶,天明就让装1000瓶5年陈酿,凑满3万瓶发过去了。”
井儿回到家里,天明没有回来。吃过晚饭,还没有回来。她有担心了,便到棋牌室去找。镇上所有棋牌室都找遍了,他不在。
“没有可是。你只对我负责,任何人都无权指挥你。至于他,就让他打麻将去吧。”
井儿笑笑不回答。兰拖着井儿的行李箱便往停车场走。上车后,井儿问:“三嫂,你们打怎么
理这次质量事故?”
井儿气坏了,瞪着睛却说不
话来了。好一会才说:“你把陈天明给我找来。”
现在的酒厂值钱。”
“能什么事?酒这东西又放不坏捂不馊。”
井儿找到办公室,只有徐厂长在,便问:“徐厂长,陈天明呢?”
“我问你,那1000瓶酒是怎么回事?”
徐厂长赶跑
去了。他知
陈天明在棋牌室打麻将,没敢跟井儿说。
“我们还没有考虑好。志刚的想法,是趁此机会把酒厂的质量理
系建立起来,可能我们也要介
酒厂的
理了。”
“等我把这圈打了就回去。”
兰把车驶
车库,开上
架路。见井儿不语,她问:“你不想让我们介
理吗?”
井儿是脾气很好的人,结婚以来从没有和天明声说过话,今天她是真生气了,问天明:“你是怎么当这个厂长的?还有时间打麻将?”
“我问你,最近一次发到上海的货,质量上有没有问题?”
“不急。你没看见我牌都停了。”天明说着抓了一张牌,见自己不要,便打了去“三条。”
徐厂长看看天明,说:“是。可是…”
“我和天明都不好这个酒厂。就是我父亲在世也
不好了。我们不了解现代人们对酒的品味和品格的要求,更不了解现代化的企业
理机制和方法。
井儿继续对徐厂长说:“徐叔,我明天就赶到上海去理这件事。这里一切都拜托你了。”
“井儿,天明从小在这里长大的,虽说没有父母,可熟人多着呢,你不要担心。明天你放心差,有什么情况我打电话给你。”
陈天明这会儿输了钱,正在经营一副大牌,一条龙青一,只要胡了前面输的钱全都能扳回。徐厂长闯
来说:“天明,井儿有急事叫你
上回去。”
兰说:“好。井儿,我去机场接你。”
井儿打电话给徐厂长:“徐厂长,天明到现在还没回家,你知他会去哪里吗?”
“应该没有问题。…不过,舒厂长,有一件事天明不让我说,我想还是应该告诉你。”
“不行。井儿急了,好像上海那边了什么事。”
“你为什么这样想?”
“你那副牌有酒厂大吗?”井儿来了,听见了天明的话。天明不说话了,面红耳赤,把面前的牌一推,站起来就走。
他又摇摇,说:“天明这孩
,不懂事。”
见天明就是不说话,井儿转对徐厂长说:“徐叔,从明天开始,酒厂的一切由你负责,
了问题我拿你是问。明白吗?”
放了冲,天明一
恼火,冲着徐厂长说:“谁叫你来吵吵了?我这一副大牌让你给吵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