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要不是

被赵四堂而皇之地抛弃，没了脸面没了爱情的兰hua彻底被击垮了。祥子回来的时候发现母亲赤着shen子蜷缩在炕里，抱着双膝坐那一直liu泪。

她的表情呆呆的，目光也直勾勾的。像是被人打傻了一样。祥子焦急地摇晃着母亲的胳膊。哭着dao：“娘，你这是咋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俺，谁欺侮你了，俺给你报仇。”

无论祥子怎么摇晃，说什么，兰hua就是不开口，只是一味地liu泪，目光空dong地遥望远方，似沉浸在记忆里，又似乎在逃避现实。

孤独的黑夜降临了，兰hua依然蜷缩在角落里，shen上披着祥子为她披上的衣服。兰hua的yan泪就像那雪山初rongliu下的溪水，不停地liu，从祥子回来到晚上一刻也没有停息。

祥子急得快要疯掉了，他不知dao母亲到底经历了什么事，受到了怎样的打击？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但是看着母亲赤果的shenti，散luan的tou发，红zhong的脸颊，祥子知dao这事一定与男人有关。

那一晚赵四没回来，祥子开始恨赵四，心想，娘变成这样一定和赵四有关。赵四害死了爹，现在又来害娘，他难dao是老天派来祸害自己家的魔鬼吗？

祥子看着瑟瑟发抖的娘，心痛得不行。“娘，躺下睡觉吧。别怕还有儿子呢，儿子陪着你，永远不离开你。”祥子温柔地哄劝着娘。

终于娘的yan珠子动了一下，竟然听懂了祥子的话，乖顺地躺到褥子上。但是娘似乎是受到了惊吓，shen子会不时地痉挛，甚至突然坐起来大哭大叫。嘴里说着祥子听不懂的han混不清的话。没有办法，祥子只好用力地搂住娘的shenti，让她动不了。

不然这么折腾下去，一夜睡不了觉，娘会吃不消的。祥子jinjin地搂住娘，让她的tou贴近自己的xiong口。祥子轻轻抚摸着娘的秀发，安weidao：“娘，乖，好好睡觉。”

祥子心想，明天一定要去果园里问问拉帮tao的，到底咋回事？娘在祥子安抚下安静下来。终于闭上了慌张痛苦的yan睛。但是yan角却依然不时了滴下泪来。祥子看着娘痛苦的表情，心如刀割。祥子怜惜地抚摸着娘红zhong的脸，轻声dao：“这里还疼吗？可怜的娘啊！要是能让儿子代替你受罪就好了。”

祥子说完竟外地发现娘的yan泪大颗大颗地liu下来。瞬间打shi了祥子的前xiong。“娘，你听懂我说的话了是不是？你没有变傻是不是？”祥子惊喜地问。

娘没有chu声，黑暗中娘只是把祥子的手放在自己的xiong口。用力地an着rou着，似乎那里十分的疼痛。“我知dao了，娘你这里面疼是吧？好，儿子帮你rourou就不疼了。”祥子开始在娘柔ruan的xiong口用心地rou着。

每rou一下祥子的yan泪就不自觉地掉下来。母亲shen上那zhong令祥子无限眷恋的气味nong1nong1地传到祥子的鼻孔里。

祥子是那样爱母亲，那样依恋着娘，从小他就希望能一直陪在娘的shen边，一刻也不分离。拉帮tao的很长一段时间抢走了娘，从赵四来了后娘再也没有这样和祥子亲近过。

小时候一直到十二岁前娘都是搂着自己这样睡的。祥子rou了一会儿累了，就把脸趴在娘xiong前闭上yan睛休息。

祥子gan觉娘的xiong还是那样柔ruanmi香，她的shen上似乎有一zhong能令自己gan到心安的气味。嗅到这zhong气味自己就特别舒服，可以放心地睡觉。无言的一夜，沉默温暖的一夜悄悄地过去了。

祥子搂着娘睡了一夜，清晨醒来时竟然一柱擎天。祥子害羞地看到自己的家ju竟然ding着娘的shenti睡了一夜。祥子暗暗责备自己。可是这zhong反应又怎么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呢？帮娘洗了脸，又给娘zuo了早饭，喂娘吃完后，祥子就朝山上走去。他的步履很沉重，心里不断地想着要怎么zuo，从心里讲他很希望狠狠地揍赵四一顿。

但是他知dao娘心里想的，需要的是赵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