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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gong与代国之间的争斗不知从何时演变成两位太后的你来我往,也许这zhong你来我往从十几年前就不曾中断过。如今的薄太后已经有些仰仗,毕竟相对于吕太后来说,即将成年的儿子远远要比尚且混沌不知的孙子可靠上许多。
于是薄太后的寿筵一改往日俭朴,办得极其排场。一时间繁hua似锦,chu1chu1笙歌。
只因外男不得入gong,在座的人很是稀少,只有薄太后,代王与我三人。
薄太后与代王并肩相坐,内gong只我一人在座,以下都是虚席。
席下的乐师卖力的chui拉弹唱,shen着彩衣的gong娥们也是翩翩舞动,无奈却抵不过座上的冷清。
“都散了罢,实在是无趣的很。”薄太后终于忍不住心底烦闷,挥退了众人。
殿ding悬挂的gong灯通明,四周的灯火也是特别的光亮,诺大的桌子上,三人的影子无语无声。
沉寂片刻,薄太后开言:“代王虽然年幼,后gong却不能总是如此凋敝,既然汉gong所来的良家子只剩下窦氏一人,不妨再从代国挑些好人家的女孩儿,充实后gong。恒儿,你看如何?”
刘恒低tou不语,撇了一yan右手侧的我,笑答:“母亲说的极是。不过现在已近年尾,gong内gong外都甚忙碌,不若等到chun暖hua开,卜个吉时如何?”
薄太后见刘恒有些推脱自然不喜:“正是因为接近年底,才要赶快去zuo了此事,难dao等到过年时也要像今日这般冷清么?”
“母亲教导的是,那明日孩儿就吩咐礼辅大夫去办。”刘恒看母亲有些动怒,忙笑着答应。
“那倒也是不必,这些日子你们必是忙碌的,就让哀家为代王分忧办理此事罢,另外聆清殿窦氏也可辅助哀家,增长些见识。”薄太后见刘恒应承,满意地向后靠在椅背,睨yan看我“窦氏,你说呢?”
我淡笑着起shen“太后娘娘想的周全,只是让嫔妾辅助,实在有些惶恐。惟恐嫔妾luan了规矩,反而为太后娘娘添了烦luan。”
心底泛起冷笑,薄太后如此用意明显,许我王后位却仍是疑我,一来新进些gong人也能压制我日渐涨大的气势,二来寻代国本国女子也知晓底细,比别chu1人世用的放心。
“罢了!那就定下罢!你们今日也不用在这候着了,劳累了一天也都回去休息罢!”
闻言刘恒与我起shen,躬shen施礼,等着薄太后回转进入内殿后,我们才慢慢退chu殿外。
“今天母亲都和你说了什么?”他急切的拉住我手,压在心底一天的疑问随口而chu。
我将他xiong前的麾扣系严实些,笑着问:“代王可是回乾元殿?”
他执著于问题,随口回答:“今晚去聆清殿。你还没有回答本王的问题。”
呵一口白气,渺渺蔓延开,苦笑着说:“即便今日是有问题,代王也请先行上车,等回聆清殿再问嫔妾好么?”
刘恒见我穿的单薄,yan眸中充满怜惜,伸手拉我登上车辇。
等坐稳了,我将tou靠在他的xiong前,聆听着怦怦心动,不语。
他知我倦了,几次张嘴,却不曾再问。
灵犀先乘小抬回到聆清殿,收拾一番后又带领gong人们跪倒在殿门前奉迎代王。
熙儿已经被薄太后留在宁寿gong,我更担心嫖儿。所以不guan面前众人,下辇后疾步走进内殿,径直来到床榻。明晃晃的床榻上却不见嫖儿,翻查了四周也是不见,我心忐忑慌了神,大声喊叫灵犀:“灵犀!灵犀!嫖儿呢?”
灵犀闻声也快步跑进来,见我如此慌luan她有些无措,不解的说:“nai娘哄睡在偏殿了,请娘娘莫要担心。”
听罢我才略安下心,扶住床柱站稳chuan息,一颗心似半死了般,几乎停止tiao动。
刘恒站在内殿门口,默默地看着我的举动,若有所思。
他沉稳的走向我,将我抱到床榻上,幽暗的眸子底一片清冷“现在是否可以告诉本王,今天母亲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我qiangting起tou,稳住气息,笑着对他:“太后娘娘和嫔妾说的无非都是些家常罢了。”
“不对!如果只是说些家常你不会如此慌luan。刚刚进殿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