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啦，我守如瓶。”姚瑶自知撞破了一个大八卦。在嘴上了个拉的动作，保证“我不会和别人说的。”程渡淡淡地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随即是内门被迅速反锁的声音。姚瑶长吁一气，她压不住内心升腾而起的亢奋，就着这八卦带来的澎湃力量，一路蹬冲到电梯。

在《星河不及你》的旋律环裹下，姚瑶忽而刻意识到，不只是程渡有两幅面孔。楼上的舒柠，似乎在程渡面前也有了不同于她以往形象的俏，他们背着所有人，在悄悄相。

“你好你好！我是姚瑶。”电视里的女明星现在姚瑶面前，主动与自己搭话，足以让姚瑶对舒柠的好度直线飙升。

答：“我回来拿我的钥匙。”

小狗，多么妙的形容。姚瑶一面低暗笑着。一面小跑至对面的工位，找到自己的备用钥匙。这些完，也该走了。

每当她在录音棚待到夜，程渡都会准时现在楼下接她，两人撇下司机和其他助理，一起哼歌驱车回家，她哼歌。

“嗯。”程渡应得坦，回得当然。他弯腰曲背，把舒柠揽怀里，继而闷声：“打职业的时候我不说话，那些人会说我素质差摆姿态，一天到晚净犯病。”舒柠在他怀里轻哼…“现在有什么不同吗？”

舒柠微眯着，回忆起方才程渡在下属面前冷言肃脸的神态，笑着打趣他：“你平时就是这样当老板的啊？”

自此以后，姚瑶决定对舒柠路人转路人粉，airpods传耳腔的音乐，也换成了舒柠的歌曲。姚瑶下到一楼，恰好一曲唱毕，她下意识了随机下一首。

舒柠笑着睨了黑脸的程渡一，继而补充：“我是程渡的女朋友。”此话一，程渡的警惕度和攻击倏然下降了几分，看向姚瑶的脸和善了些许。

我在你对面。恒业是座天大楼，远远望去什么也看不见，但一想到程渡就在大楼的对面冲她挥手摇尾，舒柠又觉得心无比。

＊＊＊程渡将前门牢牢锁住，快速回到舒柠旁。twinkle成立后，程渡特意租了果壳音乐对面的写字楼工作室，说是要离舒柠近一些，他会在舒柠回公司开会录歌时，发信息对她说：快看！

他开车，在此期间，舒柠一直想来程渡的工作室转转，可碍于时间难以错，故而拖到了现在。今晚她特地从涂悦的品牌走秀现场上赶过来，没成想这么晚了。还能撞见程渡的同事。

最后再看女一，姚瑶这样想着。细微地往上掀了掀，正巧迎上舒柠探究而来的目光。舒柠换上了一个极为亲昵的笑容，她站起，表现得比程渡落落大方得多。“你好，我是舒柠。”

“回去吧。”他再次冲姚瑶下了赶人令。“我这就走。”姚瑶攥住手里的钥匙，犹豫着要不要同舒柠挥手告别。“再见。”舒柠率先一步抬起了皓白的手腕。姚瑶自觉脸，急忙扬臂回应舒柠，嘴里也讨喜地说着再见。

“拿完就走。”程渡的态度依旧很差，姚瑶已经习惯了程渡的个人风格，她一门心思全扑在了对面的舒柠上，舒柠好像是直接从某个活动上赶过来的，整个人漂亮到仿若会发光。所以姚瑶选择地忽视了在舒柠一旁看护着的，冲人咬牙切齿的小狗。

她还沉浸在女明星带来的余波漾里，浑浑噩噩就走到了公司门，连后跟着程渡都没有发觉，她回一望，察觉到程渡复而变得谨慎的目光，接收到他释放的警告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