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才的舒柠是清醒的，他得意忘形，没选对地方，这时的她会顾及着形象，会在意他们的差距。

他把打野位甩了来，成了乖乖跟在舒柠后的小辅助。游戏开始变得充满变数，舒柠又走上了过山车般的上分之路，虽然波折，但她玩得很开心。

程渡的思绪越飘越远，他想起杨江那一的森山北麓，萦绕在心的模糊想法忽而间变得异常明朗。说到底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但如果他有了她喜的东西，她会不会多喜他一？程渡一下了起来。

她想验一把与职业选手对线的觉。程渡哦了声，拿职业应有的态度，连着三局把舒柠打到了0-7、0-8，0-10。舒柠咬咬“你还是稍微让让我吧，一就好。”程渡放下手机“我不想和你对线，如果你觉得我打野没什么挑战的话，我可以给你打辅助。”

“不了。”程渡亲了亲她的睫“我一会儿得先走了。”舒柠一直默认程渡整个节假期都会待在她边，猛然听他说要离开，有些不舍“你们只放三天假么？魏擎也太抠了。”程渡笑着摇，又在她脸上嘬了一“不是，是小星星要门挣钱了。”

程渡就着这喜，像捡了一件不可多得的稀有装备，脑发又开始蹬鼻上脸，他在床上什么话都敢说，敢叫宝宝敢喊宝贝，那里是他的安全区，哪里都敢去探一探，他也骗她说过好多心窝的情话。

逐渐翻腾起一难以抗拒的兴奋燥，睛也不酸了，他兜兜转转了这么久，好像终于瞥见那一。

她的简单划线令程渡及时醒悟，收起了跑来作祟的占有。还是太心急了，在海市已经犯过一次病了。不能再犯。过于贪心的后果，大概率就是暴毙。

也不知是为了让她宽心，还是为了不让自己变成一张废纸。今晚在舒柠父母家的一幕幕犹在前，他的运气真的很好，意外招来了她爸爸妈妈的喜。

程渡把她上残留的添舐得净净，才从被窝里钻上来，他晶莹的在舒柠的脸颊上，还夹杂着靡慌的气息。“你现在好会添…”舒柠得厉害，察觉到他下也得不像话，她半睁着咕哝“去拿。”

初四清晨，舒柠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逐渐被心间蠕动的黏腻和呲溜呲溜的添声给慢慢“吵”醒。

昨晚本来就折腾到很晚，舒柠困得都睁不开了，她像海上孤零零的小舟，随着程渡的在情里飘来去，落下时她拼命克制不来，最终还是抵不过里那急需倾泻的情。

有了野王带飞，游戏赢得简单枯燥。舒柠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主动提要和他solo。两人开了一局1V1，程渡和舒柠选了一样的英雄。开局很友好，他们各吃各线，也不打架。

双方各自升到四级后，舒柠一个勇猛上去，一顿作猛如虎，对面的程渡很快就被舒柠拿了一血。舒柠不觉得自己真能拳打死老师傅“哎呀，你别让着我。”为了公平起见，舒柠让程渡不要放。

＊＊＊除夕夜后，舒柠还是用一个人待在俱乐多冷清的理由暂且收留了程渡。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俩都腻在一起，没完没了的、看电影，打游戏，在舒柠所的这个分段，对程渡来说就是随便炸鱼。

程渡起拉好窗帘，以免明早她被太光线提前刺醒。程渡躺回床，轻轻喊了舒柠的名字，她没应答，他亲了她一，睛酸酸的。程渡一也不困，他给她说了那么多关于那名电竞选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