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怎么办啊。”舒柠快要笑死了。却故意哭丧着脸“你女儿怎么找了个傻乎乎的啊。”

他们虽然没能真正上战场抛颅洒血，但他们在海三千多米的原上一同吃过很多顿半熟的挂面，战友情比金的情谊始终留存。用魏绍明的话来说。

“程渡，你也太厉害了吧。”舒柠惊叹。“没什么厉害的，鱼不会叫。”程渡打开龙冲净手“我和游都能理，以前他家烧烤店几乎每桌都会烤鱼，他还敢杀。”

舒柠和她妈妈许逸云是连捉鱼都不敢的人，更别提理鱼了。几分钟后，许逸云小跑回来告诉舒柠：“程渡杀鱼了！”

“会叫唤的你是不是不敢下手？比方说鸭什么的。”舒柠心下了然。程渡嗯了声，貌似不想承认自己不够“心狠”不够“男汉”舒柠觉得小男生的心思真是奇奇怪怪，笑：“你这双手又能打电竞又能杀鱼的，你还有什么事我不知的？”

“哪能让程渡动手啊。”许逸云说罢就要去阻止。舒柠劝许逸云放弃抵抗：“随他去吧，说不动的，他也会这些的。”

想让我爸爸栽跟。”

程渡没听舒柠的玩笑话，一雾：“什么红炸弹？”“你的政治觉悟真低。”舒柠哎了一句。程渡反应过来，严肃：“放心，里面没有钱的。”

程渡沾了满手血污，正在撕扯掉鱼肚里的黑，他见她过来，侧挡住案板：“这里脏兮兮的，你去外面玩吧。”

“人家也是一片心意。”许逸云倒觉得这孩笨拙一可劲来，比先前那个姓廖的男演员好多了。三人把一堆年礼抬家门，舒柠略地看了看。程渡简直是把她能想到的年礼类一样不差全搬了过来。

舒柠和许逸云也是这么想的，她们俩在厨事上一向不且乐得当甩手掌柜，但是程渡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虽然程渡在舒柠里一直是个很会活的人设，但她也没料到他竟然能把缸里那条大黑鱼利落解决了。舒柠连忙跟许逸云一过去看了看。

他门后只在沙发随便了下，便撩起袖迈厨房。许逸云想着这个年纪的男孩，可能是好奇今晚的菜式，一开始也没太在意，直到厨房频频传来铿铿作响的碰动声及冲声，许逸云跟过去，看见程渡正井然有序地理案板上的材。

许逸云半信半疑，时不时兜去厨房巡视两。魏绍明是个对材挑剔讲究的人，年夜饭上要的煮鱼，他买的是活鱼，养在缸里，就等下午一并料理。

魏绍明一走，厨房里的工作就陷了停滞。舒柠在程渡来之前帮忙摘了一筐荷兰豆，对备菜的度影响甚微。魏绍明在三人家群里让她们别急，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不破费，应该的。”程渡红了耳“阿姨，新年快乐。”“不急呢，晚再说。”许逸云笑“先去坐吧。”＊＊＊舒柠爸爸魏绍明暂时不在家，他有一位战友来江城动手术，得在医院度过除夕之夜。魏绍明挂念着战友，提前去医院给人家送去备好的饭菜，极尽战友关怀。

有茶有酒，再是人参鹿茸，还有燕窝鱼胶…从外盒一看，均是价格不菲。许逸云都不太好意思了：“程渡，真是让你破费了。”

他和他的战友是真正举过赤旗接受过最指示的人，不过这些话在舒柠和许逸云看来是可以选择不耳的，她们通常会直接无视他的激情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