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震惊过后，整座包厢很快过滤掉了程渡带来的小曲，又恢复了声犬。倒是有打量的目光不断游在程渡上，程渡依旧冷着一张脸，与周围环境格格不。

＊＊＊程渡憋着一无名火，聚拢在心无发，他睡着时是下午，睁开睛天都暗了，他睡了近五个小时，五个小时对程渡来说本来不算什么，可如果舒柠在，这五个小时就显得很珍贵。程渡和舒柠见面的时间不太固定，下一次见面指不定要等多久，少得可怜的时间里他只想和她待在一起。

“他是电竞选手。”“电竞选手？这在日本很少见，你懂的，日本人就喜单机。”池谷细是酒后倾诉较的那类人，逮着一个算一个，很多话车轱辘来回说，偶尔还夹杂着听不懂的日语。

程渡的脸在灯影里忽明忽暗。“已经有人认你了。”舒柠无奈，和他分析利弊“要是让人知今晚WIT的其他队员都去了香港，只有你一个人现在这里，合适吗？”

舒柠扶额，她还真是酒后忘大，把程渡原本就不喜张嘴的格忘得一二净。池谷细挥开今晚一直挤在她边的两个男孩，端酒和舒柠碰了个杯，饶有兴趣的神在舒柠和程渡之间来回打转：“男朋友吗？”池谷细是个度执行“不要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的人。

“我不在乎。”程渡呵了一声，长睫遮住了中的霾。程渡犟的要命，舒柠好说歹说，就是不愿意离开这里。

舒柠没办法，只好叫来果盘和饮料，让他待在较为清净的角落里。舒柠怕程渡一个人显得太过孤单，还托了顾思义去和他聊天说话。五分钟不到，顾思义便满脸嫌弃地回来：“我好歹也是个知名音乐人吧，和他说话一句都不理的，真没礼貌。”

宁怀了个封嘴的手势：“我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他说完这话就识趣地离开。程渡倚在靠门的墙上，目光一直跟随着舒柠，等舒柠真正走过去，他又偏不看舒柠。

“烧全退了吗？”她抬手去探程渡的额，被程渡侧躲开，舒柠知他不兴，哄“你去别的包间等我行吗？你自己在里面唱唱歌，我一会儿就来，”“我不喜唱歌。”

“没有。只是他年纪比较小。”“他是学生吗？”池谷细很好奇“他看起来不是这个圈的人。”

她怕有人认程渡，对他造成不好的影响。这个想法很快得到了证实，宁怀笑得窘迫，说：“舒柠，刚才让你见笑了…”宁怀的下朝程渡的方向扬了扬“冠军打野，在他面前我就是野门王。”舒柠警惕地看着宁怀。

应付完何淼淼，再是顾思义，顾思义用一个你真了不起的神扫过来：“原来你暗地里把那小给泡了啊…”舒柠暂时不想和顾思义说太多，只想尽快让程渡离开。

她对待男人的态度同何淼淼如一辙。舒柠不想让池谷细觉得自己被男人轻易拿住，还是个小男生。“当然不是。”舒柠摇。“我看不像哦…你还蛮他的。”池谷细咯咯地笑。

她拉着舒柠和顾思义一起，又开始讲述了自己在日本成名的生涯。日本的别歧视比国内严重，池谷细的创作之路走的异常艰辛。中途有几个男生挤上来，大喊着池谷赛。当池谷细再次说到自己的第一首成名作时，舒柠发现角落里的程渡不见了。摆在他面前的果盘和饮料纹丝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