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专心行不行？”武越已经连他们名字都不愿意喊了。直接叫了两人的位置以示警告。

“行，就一个晚上。”武越最终。“谢谢教练。”程渡似乎没想到他会答应得如此快，两秒后才声谢。武越也是从小的年纪过来的，他从程渡的脸上读了一丝少年人的暧昧雀跃。

直到在训练服里被其他选手打到自闭，他才会沉默地接受自己撞的破血的事实。武越睨着程渡，觉他上那哐哐撞大墙的楞气息又回来了。自己如果不答应，他没准能和他耗一晚上。算了。

＊＊＊武越滔滔不绝地说了好几个小时的话，这会燥的很，他赶捧起杯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痛快。还没喝完。

武越是那施压型的教练，对待底下选手恩威并施，当然了。威的时候比较多。心理素质不好的选手被他骂到关起门来偷偷抹泪是常有的事。

他一贯让人省心的，今天也不知是了什么疯。“怎么躁躁的？”武越蹙起眉，了纸巾在衣服上拭。

“是舒柠的《云烟》！”Keith上听了来“能不能播慷慨激昂的啊…我这一天已经够丧了。”陆游叹了气“这个月的直播时长还没补完，鲨了我吧。”程渡没接陆游的话茬。

他们又在训练室泡了一晚上，五个人来后都有些重脚轻了。回廊里正着一个好听的女声，WIT负责设备理的工作人员最近失恋了。每天都会利用职务之便播一些心有不甘的抒情歌曲。

“小星星在吗？”“小星星在，刚刚在训练没看手机，明晚我来找你。”程渡火速打这些字后，觉得自己今天一整天的倦累都一扫而光了。

指腹碰到手机边缘的那一刹那，程渡心突地滋生蔓延一熟悉的燥，他有预，他划开微信，终于见到了置女生像的上方亮了一个小红。

见不到她的人，听听她的歌也行。手机不能带训练室是WIT的规定，因此训练结束五个人第一件事就是来到存放私人品的储柜前。程渡的柜在最上面，他等着其余几人先拿完，自己才伸手摸上铁的柜门。

这几天的训练政策确实有些压了。底下几个男孩里好像都没有光了。私下里看他的神也充满了哀怨。脆让他们气吧，都歇会儿。

程渡刚WIT那会武越也狠狠挫磨过他一番，但程渡这小属实是块骨，随武越怎么讲，随武越怎么骂。程渡打职业前是典型的路人王玩家。

就听见训练室的门砰的一声重重被人从外面暴推开，惊得武越嘴里的洒了一。看清楚来人后武越还惊讶的，程渡虽然年纪小，但却是首发五人里最沉稳懂事的那个。

“教练，我要请假。”几乎武越话音刚落，程渡就接上话。武越快要把眉扬到天上去：“请假？程渡，你不会不知我排的训练任务吧？”“我知。”程渡“我就请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回来，回来以后我不睡觉练通宵都行。”

他在青训里并没有过渡很久，所以他上依旧带了些路人玩家的坏习惯。很多时候武越告诉他职业赛场上不能这么打，嘴都说烂了。程渡就是非要试，明知对面是墙就是要往前撞。

他听说程渡最近好像是恋了，但去的次数却不多。恋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情稳定还好说，就怕一个不稳定，影响了选手的整个竞技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