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卡片上另外画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小人，一大一小，两个小人上盛开着一束同样难以辨认的烟。画风离奇象，丑的惊人。程渡的字和画完全不是一个风格，不敢想象是于同一个人之手。

“您坐，我自己去就行。”程渡快速从赵明霞手中接过保温桶，而后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茶也喝了。素材也采了，他们已经在堂休坐半小时了。

就比如说陆青斐那，不得睛跟着人家跑了？”舒柠气得牙，抬去踹他，顾思义走位风，一一躲过，两人一路小打小闹跟上前方大队。第六层是宿舍和健房，没什么好看的。三人决定不上去了。

“这自信我还是有的。”舒柠憋着气，应。顾思义决定不想了。他了七年时间错的那个人就是直男。世界上帅哥那么多，没必要在直男上费功夫，不过他还是想逗逗舒柠：“小男生嘛，没见过什么世面，倒是蛮有可能一直看你的，等他见到圈里那几个神颜。

“你就那么肯定？”顾思义笑，其实在这方面顾思义雷达很灵，他知那男孩必然是个直男，但顾思义想听听舒柠能说什么样。顾思义竟敢肖想程渡，这太过分了。

＊＊＊程渡混在人群里，远望站在人中心的舒柠，她今天好漂亮，不对。她什么时候都很漂亮。不敢明目张胆看她太久，程渡挪开，装作神游。下午给KSIA拍完画报来，程渡蹲在路边叫了个网约车，随后打开微信盯着置栏的女生像发了一会儿呆，他最近时不时会这样，知很傻，但又改不了。

舒柠简直不能忍，她从丹田运气重重哼了一声，说：“你没看见吗，他从来以后睛就一直长在我上好不好？”她这话说得又满又傲，引得顾思义哈哈大笑。

他们的最后观光站就落定在了这层的文娱活动厅。文娱活动厅的角落堆放了很多桌椅板凳，两侧灰墙则嵌了两块大大的玻璃卡板，上面东倒西歪地贴附着各式各样的纸画卡片。

，舒柠刚要捕捉，他就快速挪开。赵明霞拉开保温桶盖：“好像没那么了。阿姨去给你一下。”

舒柠走近细看，是WIT选手们新年期间写给自己的新年祝语。舒柠转动睛，快速从中略过，片刻过后。

顾思义拿起手机拍了其中一角，他的素材取得差不多了。覃笑着跑过来问他们能否和WIT全俱乐的人合影，舒柠和顾思义欣然应允，五分钟不到，WIT所有人集结在厅。

魏擎说要带他们去别转转，果壳音乐三人组这就起前往下一站。舒柠惦记厨房里的程渡，边走边回看，她好不容易把他等来，他就给她看了几分钟。

她终于在左上方最找到了程渡写的卡片。新年快乐，你也快乐（程渡）简单明了到有敷衍的新年祝词，落款是程渡，他的字娟秀齐整，比舒柠料想中的好看不少。

她会如此心惊的原因是顾思义的取向和她相同，也就是说，顾思义是个Gay。舒柠立刻开启了防御机制，她扬起眉：“什么叫觉是直的？人家就是直的！”

顾思义见她温吞地跟在后面，也放慢步调和她并排一起走。“真的帅的啊那小。”他压低声音叹“就是不知是弯的还是直的…觉是直的。”顾思义的问话令舒柠大惊失。

“魏舒柠，原来你平时不争不抢的样都是装得啊…”顾思义继续往前走，边走边揶揄她“骨里还是有几分女明星的傲气和自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