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霍然突然大叫一声，显然，顾涵浩的话碰了他脆弱的底线“这都要怪贺维嘉，是她害我变成这样的！”

“你本就丧失了能力，还怎么？”顾涵浩打开天窗说亮话。

施柔，对于他的请求，她从来都是这样无条件地答允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尽快，现在就去。”

“好吧，等我准备一下，五分钟后我去停车场找你。”施柔说着便了验尸房取工。

霍然别过，一张脸通红，不敢去看顾涵浩。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说了不检查就是不检查，你要是再靠近我，可就是耍氓了啊。”霍然躲到了角落里，双手提着。

施柔本就拗不过霍然一个大男人，只好站在原地，气得直气“工作了这么多年，我这才知，被检验对象不会动是一件多么方便的事。”

顾涵浩看到上次见面吊儿郎当，甚至对凌澜有迷迷的霍然，此刻面对施柔这样的大女要去脱他的，竟然没有丝毫犹豫地反抗，甚至了惊慌之。这就更加能够肯定顾涵浩的猜想，霍然本就是在撒谎，席家灭门案的案发时间里，他本就不是在什么女孩，因为他本就没有那个能力。

五分钟后，在施柔的一句“坏死”的宣判之后，霍然整个人便已经放弃了抵抗，下来。顾涵浩意识到自己不用再这样用力钳制他，便松开了手。

“别开玩笑了，就你这情况，连未遂都没有可能，而且你丧失能力的情况你一直隐瞒着，连你的律师都不知，你打从一开始就是想要认罪的，”顾涵浩咄咄人地又问“你给了那女孩多少钱让她合你演这戏？”

“你以为用犯罪来给自己不在场证明很明吗？”顾涵浩冷笑着“而且更加失策是还是用罪来给自己不在场证明。我想，你也是想趁机向外界怀疑你没有能力的人表现一下吧，言蜚语让你受不了，趁机一举两得也不错。可以理解，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的确是难言之隐，也是很重要的自尊问题…”

施柔和顾涵浩的动作很快，他们赶上了下班时间之前到了富江区的看守所。顾涵浩先是跟富江区的刑警打了招呼，然后便带着施柔了看守所。他没有选择跟施柔一起到关押霍然的房间，只是躲在最近而又是在霍然看不到的角落里，准备随时动。

顾涵浩撇撇嘴，再难开也要说才行“那个，嫌疑人被控告的罪行是，我是想让你检查一下他是不是备能够的条件，因为我怀疑这家伙由于很多年前的外伤，本就已经丧失了能力。至于检查那个位要带什么仪，这方面你是专业人士，你决定吧。”

施柔抓时间，趁顾涵浩还能起到压倒的胜利的时间内，彻底扒开了霍然的。

“等一下，等一下，”霍然往后退了好几步，伸手挡住施柔“我要先给律师打个电话，检查什么啊，这本就没有必要！”

顾涵浩一听这话，哑然失笑之余也意识到是该自己场的时候了，于是便迅速现，径直走到霍然面前，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把他给钳制住。顾涵浩使了他擒拿的功夫，一只手控制住霍然的双手，另一只手捂住了霍然的嘴。膝盖一用力，从后就把霍然给压制得跪在了地上。

施柔上站起，开始穿外“没问题，正好我手的事也不急。哦，对了，你是要我帮他检查的什么位呢，要不要我带上一些仪啊？”

霍然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最外层的已经被施柔给拽了下去。

顾涵浩叹了气，果然，就如同他所猜测的一样。这就是15年前霍然纠缠贺维嘉的时候，两个人酿下的苦果，也是一切悲惨结局的最初起源。

施柔演得很到位，毕竟她本来就是个医生。她提了霍然辩护律师的名字，讲明了自己是律师找来为他检查的，然后便也不等霍然说什么，走到霍然面前便要给霍然脱。

霍然悻悻地站起提上“你搞清楚好不好，本来控告的就是未遂！”

施柔穿大衣的动作稍稍僵了片刻，但是上又恢复了正常。对于一个法医来说，或者说对于一个医生来说，让顾涵浩难为情的事在他们看来本无所谓。

施柔步步，严厉地说：“当然有必要，你被控告的是罪，这方面的检查是必须的，只是迟早的问题。废话少说，别耽误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