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之前，顾涵浩和凌澜两人只是分别听节目录音，一直到午餐被送来，两人餐的时候才有空意见。

凌澜不屑地白了顾涵浩一“这有什么人的。”

华杉轻咳了一声“那个，我所知的就是这么多了。我已经尽全力帮助你们了，也请你们手下留情，姚千吉就是卓翊的事，要向外界保密啊。”

凌澜有些不悦“这只能说明你太铁石心啦，怪不得给节目打电话倾诉的多是女人，你们男人就是神经大条。”

划选题和主持还是我们的老手在。钟昕急于表现自己，便隔三差五地往她的上司黄主任那里送她自己的节目选题策划。我听黄主任说过，钟昕的那些选题就跟她本人的主持风格一样，中规中矩，也仅限于合格的中上游准吧，没有什么惊艳之。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还不如用其他成手的选题，起来更加顺手。可是钟昕就认为黄主任跟我是一伙的，是故意要压制她。唉，那之后有一段时间，钟昕便消停下来，我让黄主任帮我注意一下，结果却得知钟昕这小丫居然跟许杰辉走到了一起，两人隔三差五地就会在下班后到宾馆里约会。我私下找她问她打的什么主意，她却告诉我，她发现了许杰辉的一个秘密，就在许杰辉主持的节目里。跟许杰辉走得近，就是为了探究他的这个秘密，而这个秘密绝对可以帮助她快速上位。”

“是的，我记得当时我还在上大学，那个时候学校里有很多女生半夜不睡觉，拿着手机躲在走廊里偷偷给‘午夜倾诉’节目打电话，被宿老师抓到好几个呢。我们寝室还有个女孩每天晚上一定要耳机听完这个节目才肯睡。有好多次，我们都被她的哭声吵醒，因为这个节目里的故事都太过人的缘故。”凌澜回想起了自己的大学时代，也有好几次想要给许杰辉打电话的冲动。

“可是，应该是许杰辉主动找上钟昕的才对吧？再说了，一个能在公开播放的节目里发现的秘密，应该不是什么致命的秘密吧？”凌澜和顾涵浩无视华杉的存在，接耳地发表意见。

“许杰辉的节目是在七年前首播的，最初的两年间，他的这个节目收听率并不，也没几个打电话倾诉的听众，许杰辉大分时间只是在讲论坛上的故事，然后自己给予评说，这个节目本就比不过同类的其他节目。台里把他的节目安排在了这样一个时间，也足见对他节目的不重视，”顾涵浩总结自己的想法“但是从五年前开始，许杰辉的节目就像是突然找来了无数演技一的托儿一样，打电话倾诉求助的听众越来越多，他的节目发生了本质的变化。”

顾涵浩却自信地笑笑“你先吃饭，吃完饭再来听听这段故事的录音，保准听到你动得痛哭涕！”

顾涵浩向华杉要来了许杰辉主持的“午夜倾诉”的录音，从这个节目开始创办一直到现在的所有录音，当然，顾涵浩和凌澜只有两个人，而且时间迫，不可能全听一遍。顾涵浩只是想取每个时间段的几期节目，取样调查。

“难说钟昕又故技重施，用许杰辉的秘密去制约许杰辉？”顾涵浩跟凌澜换意见。

“人吗？”顾涵浩歪着惊讶地问“我听了十几个故事了，怎么没觉得人？”

反正许杰辉下午三才会来电台上班，顾涵浩又向华杉要了一间小型会议室，能够让他和凌澜在里面研究那些录音一直到下午三。华杉十分合，甚至还说午餐时间会派人送来吃的，他不得警方能够证实许杰辉就是杀人凶手，这样的话，许杰辉就会站在风狼尖上，而他和姚千吉则会被舆论忽略。

“许杰辉主持的节目里有秘密？”凌澜也听过几期许杰辉主持的“午夜倾诉”节目，但是她一也没觉得这节目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不过，非要说这个节目哪里不对劲的话，那就是它的收听率实在太，这不对劲。很少有午夜档节目有这么收听率的。

顾涵浩灵光一闪，饶有兴致地抓住凌澜的手“这样吧，咱们来一个实验。我手里的录音有一个听众讲述了她的这么一个故事，总结来说就是女人找了一个风成的老公，两次把老公和小三捉在床，女人因为不堪打击想要自杀，说了一大堆厌世的话。你觉得这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