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澜好奇“不穿裙的符号，那是什么样的啊？”

结果是她没搜到。”顾涵浩耐心给归雅雯解释着。

顾涵浩忙起把手垫在了桌上，防止归雅雯撞破额“请你冷静，只有你冷静了，我才能告诉你，那个符号的意义。”

顾涵浩解释。“当初我让同事们拿着内衣的照片去找失踪女孩的家属辨认的时候，柳凡曾经跟我说过，说小薛去走访了一人家。那家失踪的是十八岁的女儿，这家里现在只剩下了一位老母亲，而这位母亲恰巧是盲人，她连自己的女儿有什么样的衣服都不知，更何况内衣呢。后来我偶然在茶间碰到小薛。就问了盲人母亲家的事，小薛告诉我。那家失踪的女孩18岁，叫程丽丽，那孩很可怜，也遗传了母亲的病，几乎看不见什么东西，只能应到光线弱变化。因为程丽丽长得很，又偏偏看不见什么东西，经常会受到一些小氓混混的扰，可是每次，程丽丽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洁都是不惜以命相搏的，有好几次，她用刀抵住自己的脖吓退了小氓。也就是说，她还是个女。”

顾涵浩颇有兴致地抢先问归雅雯“让我猜猜，是不是一个三角形或者是梯形，里面画了一个叉？”

“是麦克风吧？”凌澜问顾涵浩，她也想试着去猜一猜“那个圆形代表着麦克风的，里面的井字形状，代表了网状，整就是麦克风的意思。我猜的对吗？”

归雅雯更加讶异，然后自嘲地说。“我看你倒是更像个灵媒，你真的没看过那些图纸吗？你是怎么猜到的？”

凌澜觉得一定是第二可能，因为归雅雯本来就不是个称职的母亲，是她的忽略让女儿走上了歪路，也正是因为她没有关注女儿，探寻女儿的秘密，导致她女儿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监控镜面的后方，袁峻也在问柳凡同样的问题“你跟顾队说过什么啊？”

“这么说，渴望丰满的女孩，不是童白欣，而是夏佳慧？”归雅雯渐渐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是上了柯茜的了。

归雅雯没有恍然大悟的神态，造成她这反应有两可能，一来，可能是因为顾涵浩和凌澜猜错了，归雅雯可以肯定包若菲本就不喜唱歌或者是跟麦克风有关的比如演讲啊主持之类的；二来，可能是因为归雅雯自己也不知她的女儿是不是喜唱歌，她就是个不称职的母亲，本不了解她女儿的喜好。

顾涵浩迟疑了片刻，又冷静地说“我不但能猜到这个符号，关于那个原本被藏在利民商场底下车库的女尸，也就是被你用无名女孩替换下来的女尸，代表她的符号，差不多应该是两个圆形。每个圆形里面都打了一个叉，是不是这样？”

顾涵浩苦笑“这可跟特异功能和灵异应一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想起了我的同事柳凡曾经跟我说过的一句话。”

凌澜张大了嘴“原来如此，所以你怀疑，程丽丽也是被害的女孩之一？”

柳凡则是一雾“我，我不记得我说过什么这么重要的话啊。”

顾涵浩冲凌澜微微一笑，转而跟归雅雯说“我想，你的女儿，应该酷唱歌吧，说不定她一直梦想成为歌星，或者是主持人什么的。”

归雅雯惊讶于顾涵浩的猜测。几秒过后才僵地“没错，你，你居然能猜到？”

“这么说，两个圆形中间分别画着叉的意思就是睛看不见？”归雅雯显得有些激动“那么，那么一个圆形，里面画了一个井号的符号，又是什么意思呢？”

归雅雯恍然大悟“没错，地铁站的图纸上画的是两个圆形，在柯茜的误导下，我以为那就是她渴望丰满的妹妹童白欣的所在，没想到却是夏佳慧。而现在想想，在酒窖的图纸上画的符号的确就是不穿裙的意思，原来我一直是搞不懂那个符号到底是代表了什么。”

“是的，烈怀疑，所以就猜了一下。”顾涵浩淡淡地说。

凌澜上抓住顾涵浩的袖，急切地问。“什么话？什么话这么神奇，让你能猜到这个符号？这符号又代表了什么？”

这话一果然奏效，虽然为时已晚，但是这位母亲还是想了解一下自己的女儿。

“没错，”凌澜苦笑着回答“童白欣是个比较喜中化的女孩，她不但不渴望丰满的，甚至都从来不穿裙的。我想，童白欣的符号应该是跟她不穿裙有关吧。”

顾涵浩重重地叹气“这个符号就是画在梅林图纸上的，属于你的女儿的符号吧。你跟董克的母亲的确很像，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孩。”

归雅雯仿佛受到了刺激，用额去撞面前的桌“我算什么母亲？我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