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冒昧打扰了，我是曾喆的女朋友，对，我叫凌澜…”

顾涵浩一看这架势，想也不想便要掏钱包，带着不悦的吻说：“多少钱？我买了总可以吧？”

“联系季佳欣是工作，我服从，那晚上去医院看施柔呢？也是命令吗？”凌澜昂着下，带着几分倔问。

曾喆摇“我想过自己烧掉它的，可是想起越兴阻止过我烧画，说是会释放鬼，所以我没敢自己主，而是找了一个灵媒，了一千块，她答应我会用一个十分保险的办法毁灭掉那画和画中的鬼，而且她还给了我八卦镜和黄符，说这些能保我平安。”

“这是葛越兴画的。”顾涵浩解释。

曾喆忙移开目光，小声嘀咕着“那你们就更加不必看我那幅画了，看这幅就可以了，这幅画跟我那幅，选景和角度，就连彩和风格都是一样的。只是有几细节纠正了我的，我想，是越兴在看过我的画之后，自己据记忆画下来的。”

顾涵浩一听这话面怒，不在人间，难不成他把画送到了间？顾涵浩刚要跟曾喆发作，曾喆便解释“其实那幅画你们看不看也没什么用的，我就是画的那栋别墅的外观而已，里面我没去过，也不知什么样啊。就算是外观，我也是凭着记忆画的，并不一定准确啊！”顾涵浩想了想，掏手机，找到了他刚刚在办公室里拍下来的那几幅葛越兴的画，挑别墅外观的那一张给曾喆看。

了曾喆家的社区，两人回到车里，凌澜才开问询顾涵浩的意见“你觉得曾喆的嫌疑有多大？”

曾喆一看便愣了“这，这，你是什么时候拍下来的？不，不对，这不是我那幅啊，这，这是谁画的，我想起来的，这才是那栋别墅本来的样，有几细节我都画错了，这画上的才是正确的！”

“多少钱都买不到的，”曾喆叹了气“那副画我已经把它给解决掉了，它现在已经不在人间了。”

曾喆一听顾涵浩提到那幅画，顿时整个人抖了起来，不说话也不动地方。

“现在还不好说，先回去找当年在那栋别墅里发生案件的档案再说吧，如果曾喆和那个季佳欣所说属实，那么档案中应该会提及葛越兴这个目击者。咱们得看看葛越兴到底和二十几年前的别墅命案有多大的关系。看看为什么仅仅是那栋别墅的一幅画就能唤醒他的记忆。”顾涵浩想了想又说“回去后，我跟柳凡去找档案，你就负责电话联系那个季佳欣，问问她关于当年葛越兴的事。下班后，再陪我去趟医院。”

凌澜一听说还要去医院，自然明白是要去看望施柔，顿时心里怪怪的，说不上是酸涩还是什么滋味。一方面，她吃醋，一方面又觉得顾涵浩是有情有义的人。

那幅画得暂时给我们，等案落石后会还给你的。”

顾涵浩眯看了凌澜几秒钟，然后发动车，丢下了一句“也是命令。”还有后面的半句话，他没说：免得你胡思想，还是在一旁看着比较好。

顾涵浩和凌澜跟曾喆告别，打算离开。走到门的时候，顾涵浩想起了一个细节问题，问曾喆“你的那副画，你说你把它给解决了，你是怎么解决的？烧了？”

“喂，你好，请问是季佳欣吗？”

凌澜真的差没笑声来，她突然觉得这个曾喆怎么这么傻啊，简直傻到可。还是顾涵浩一语破地回答“放心，我们一定能见到她，提这个比提你有用！”说着，顾涵浩拍了拍腰间的枪。

“灵媒？”顾涵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想到曾喆会把一幅怎么也价值几百块的油画倒贴送给了一个自称灵媒的骗，就只换回了这些黄纸和一个小镜。他哭笑不得地问“那个灵媒，我们怎么能找到她？”

回到分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多，凌澜找那个随的小笔记本，准备拨通季佳欣的手机。迟疑了一下，她还是没有用固定电话，而是用手机拨了过去。拨号音响起来的时候，她便起往茶间那边走。

曾喆转回，回到卧室里找了一张黑卡片“这是她的名片，上面有她的地址。那个，找她帮忙的必须是熟客介绍才行，你们就说是我介绍的吧，否则，是见不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