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澜很急切“那么你搬来之前，这里是什么的？是公司，还是空房？还是别的什么？”

果然，淑华摇摇“这我就不知了，我想，也应该是开补习班什么的吧，总不可能是租来住的，这地方也住不了人不是？”

“有的有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叫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大家都叫他张老。他每天下午五半来，第二天早上八半走，在这里守夜。”淑华突然想到了什么，有兴奋“那个，关于之前的事你们可以问问他，听说他在这里打更有六七年了。他的联系方式我没有，不过你们下午五半以后来，他准在。”

“搬来之前这里就是教室，只不过黑板啊，桌椅啊，门窗啊，装修全都过于老旧，于是我就全都重新装修了一遍，才变成现在这样。”淑华说到这些还颇为自豪。

顾涵浩，是法人的话就更好了“你们这家文化学校是什么时候成立的，成立时就在这里吗？还是后来才搬过来的？”

顾涵浩和凌澜走女人的办公室，所谓的报名室，在女人情地招待下，坐在沙发上。

就没有黑板粉笔，他们本是找错了地方。

走到门的时候，顾涵浩回问“对了，你们这栋楼有门卫吧？”

“我们不是来报名的，”顾涵浩掏证件给女人看了看“想向你了解情况，你是这家学校的工作人员？”

凌澜在心底里琢磨，难栾舒晗三年前参加了什么补习班？显然是不可能的，当年一定有人利用这层楼的某间教室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八成就是宣扬巫术迷信之类的，而栾舒晗就参与其中。

顾涵浩冲淑华微笑致谢，然后带着凌澜离开了这栋有些暗的楼房。

中年女人尴尬地赔笑，既掩饰不住失望的神，又战战兢兢“是警察同志啊，那个，我就是这家学校的法人，我叫淑华，你们想了解什么情况？”

“你知不知当年租用这些教室的人都利用这些教室什么呢？”顾涵浩虽然这样问，但是心里也知，这个问题问她应该不会有什么结果，还是问租教室的房主比较合适。

顾涵浩的话音刚落，前方不远一门被打开，一个中年女人探“你们好，迎来到能，报名室在这边，这边请。”

淑华摆摆手“不是不是。当时这里的房主也是想把整层楼一起租去的，最好租给什么学校，就像我这样的，这样不是省心嘛。可是当时本没人租，她只好分散着把教室租去，一间教室一个月一千元。虽说租金便宜，但是因为这里位置不够好，而且教室也老旧的，所以当时整层楼也就租去不到一半的教室。”

淑华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们学校是在五年前成立的，刚开始的时候资金短缺啊，我就租用民宅，一直到两年半之前吧，我把学校搬来这里。”

“原来就是教室，是什么学校或者补习班吗？”顾涵浩看到了曙光，看来当年栾舒晗每周二晚上来的八成就是这里。

顾涵浩看了凌澜的疑虑，安说“别急，待会找到知情人问一下就知，这里三年前到底是什么地方。”

顾涵浩向淑华要来了拥有整个楼层所有教室的产权人的姓名电话和地址，然后便站起打算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