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沉甸甸的，他一打开我就吓了一，里面都是尼龙绳！我问他怎么来的这么快，他说是打车过来的，这些东西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就知我这边可能会岔，所以还准备了一艘破船停在附近。你看看，崔宏这家伙是早有预谋的！”王建华越说越兴奋。

凌澜跟着顾涵浩往崔宏所在的审讯室那边走，边走边问“你说，王建华说的是真的吗？崔宏真的还有一个同伙？”

“但愿他们能快一得到消息，”顾涵浩很满意，又转而问远的曲晴“曲晴，崔宏那边有什么动态？那家伙还是守如瓶？”

曲晴本来正伏案整理资料，听到顾涵浩问话，忙站起回答“是的，顾队，不过能看得来，那家伙在激烈的思想斗争。”

王建华很敬佩地望着顾涵浩，然后承认“没错，还是瞒不过警官，但是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你们尽去查！”

凌澜顿觉浑发冷，她怎么也没想到，还会有一个人，这个人到现在为止还隐藏在暗。“真希望摄影展的监控摄像能够拍到这个和崔宏一起站在电话边的人。”

“既然你一咬定第二起命案，也就是栾舒晗和吕琛的案不是你犯下的，那么必定是另有其人。你不直接说崔宏还有一个同伙，而是暗示我彭泽那起案中，崔宏一下从一个迷迷地只懂得骗钱的**一下变成一个未雨绸缪、有勇有谋的诈主谋，你猜到他背后还有一个人在指使着他，甚至也猜到电话里那沉默的几分钟不是崔宏在考虑，而是那个主谋，他在思考对策。”顾涵浩饶有兴致地盯着王建华“这些怀疑和推测你已经想到，但是你不说，因为推测结果如果从你中说来，就变得不那么可信，就会让我觉得这些都是你编造的谎言。”

还没等顾涵浩回话，郑渤的叫声传来“顾队，你来看看摄影展传回来的视频。”

“我看有九成的可能，而且我觉得这个同伙不单单是第二起案件的执行者，在第一起案发的时候，他是和崔宏一起在摄影展的。就如同王建华所料，当时给他打电话过去询问情况的时候，电话的那边是慌张无措想要逃跑的王建华，而电话的这边，摄影展公用电话这边，不单单是崔宏一个人，还有他的同伙。当王建华把那边的情况告知给电话这边的时候，那沉默的几分钟不是崔宏在思考如何是好，而是他的同伙，崔宏不过是个传话的机而已。”

王建华一时间掩饰不住被看穿的尴尬，但还是嘴装傻“警官，您这是什么意思？”

顾涵浩笑了两声“你真的很聪明，你自己不说，偏偏要我帮你说来对不对？”

“她去联系警方面去搜寻可疑的船只了，袁峻刚刚匆忙离开应该是去实王建华的不在场证明，还有郑渤，他正在研究摄影展那边传过来的监控录像。”凌澜像个小秘书一样汇报着。

从审讯室来，顾涵浩一就看到等在监控室门的凌澜，看凌澜满脸疑问，他没有先解答什么，而是先问“柳凡呢？”

顾涵浩站起“我当然会去查，放心，是真的怎么也假不了，是假的，你就是说得天坠，也是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