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栾舒晗和吕琛吧。”顾涵浩提示王建华转回正题。

袁峻一拍桌，警告“少在我们面前演戏，案发时崔宏在拘留所里，不是你，难不成还是他？”

听到这两个名字，王建华像是被击一样“他们俩的死和我一关系也没有，真的！”

“所以你就把栾舒晗和吕琛囚禁了一整天？等到你去崔宏家找他，听邻居说他被逮捕后，你才去江对面解决栾舒晗和吕琛？”袁峻照之前他们推理的方向发问。

么是再杀一个人掩饰住这个秘密，要么就会被栽赃嫁祸，承担所有的罪名。而且，只要他现在和崔宏合作，那他们俩就算得上真正上了同一条贼船，彼此都会有所制约，他也就再也不会被崔宏要挟。顾涵浩想到了一个画面，漆黑的夜中，这两个人抱着被捆绑在一起的彭泽和万玲，上了那艘被偷来的破船，不，是真正的贼船。

王建华地气，起伏剧烈，但是看得他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半分钟后，他冷静了下来“唉，其实一开始，崔宏并不打算杀死栾舒晗和吕琛，他说从彭泽那里已经榨不什么了，要把目标转向栾舒晗和吕琛，为了让他俩到恐惧，甘愿掏钱，彭泽必须死，而且要和万玲死在一起，用当年那死法，这样的话，我俩就可以冒充当年的凶手继续勒索栾舒晗和吕琛。后来崔宏就冒充当年的凶手用变声电话打给栾舒晗，让她准备一笔钱放到什么地方，否则的话就把当年的事说来。可是栾舒晗和彭泽一样，不但不怕，反而笑着说，说吧，她不怕，她这些年早就好了准备，要为当年的错付代价。崔宏得知他彻底没了勒索的对象，所以就提议把他俩也杀了，而且要我动手，在他被拘捕之后。”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当时拒绝了崔宏，”王建华把前倾，前贴着桌沿，声音小了一些，也诚恳了一些“我也不傻，之前我和崔宏一起合谋从彭泽那里骗钱，我们俩所承担的责任是一样的，彼此达成了一个平衡；后来我误杀了彭泽，打破了这个平衡，导致崔宏抓住了我的把柄，接着，崔宏又和我一起把一切伪造成三年前的样，他也担上了人命，我俩又能保持一个相对平衡。对我来说，这样就够了，我再没有必要再为他去什么，他也不在有那个能力去要挟我为他些什么。让我去杀栾舒晗和吕琛，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本来我还以为可以全而退，但是现在看来，”王建华叹了气“现在看来，只要能不背上不属于我的黑锅就算万幸了。警官们，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知崔宏早晚都会把责任全推到我上的，因为第二起命案他有不在场证明，但是我也有啊，我也有不在场证明！”

顾涵浩和袁峻沉默着，彼此看了一。袁峻本能地不想去相信王建华的话，倒是顾涵浩，觉得王建华说得也有几分理，他这个人，应该是不傻，所以才会抢先一步选择和警方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