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涵浩默默看着前忙碌的施柔和她的助手，到非常迷茫，他对自己的猜测没什么信心，也许这个变态凶手的内心是他这个正常人所无法揣测的。

不知哪里来的火气，顾涵浩对袁峻这拒还迎的暧昧态度到气愤“算了，柳凡，给他发个短信，不用来了，咱们这里收工了。”

凶手在嫉妒，他烈的嫉妒相的情侣，他又在烈地报复，让明明不相的人以最亲密的方式共赴黄泉。

“顾队！”柳凡小跑着赶到顾涵浩边，看了一尸，沮丧地说“看来真的是他们，这个凶手真是可恶！顾队，你觉得会是连环杀手吗？”

由此推论，三年前面对面相拥而死的女佟佳丽和丑男穆全，他们很可能就不是情侣，凶手偏偏要恶心佟佳丽，让她抱着这么一个丑男，和他面对面相拥而死。

一圈，要说这两人背对背的姿势还真是让顾涵浩脑里浮现一个词——同床异梦。他仿佛有摸透了凶手的心思，这两人明明是相的情侣，凶手就偏偏要让他们看不到对方，背对背死去。

这么说来，三年前栾舒晗有关佟佳丽和穆全的证词很可能是在说谎，他们俩本就不是情人关系。当初说谎的证人如今也以类似的方式死了，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已经犯下三起罪案，而且作案手段全都大同小异，似乎是符合连环杀手的要件，”顾涵浩像是解释给柳凡又像是说给自己“但是我又觉得这个凶手不是随机选择情侣作为加害对象的一般连环杀手，因为栾舒晗，她曾经是佟佳丽的邻居；此外，栾舒晗跟彭泽似乎也有一定的联系，崔宏曾斩钉截铁，一咬定他曾经看见过彭泽把栾舒晗推到江里，也许他俩本就是相识的熟人。”

柳凡正不知如何回答，尸旁的施柔站起接话“袁峻好像是喝多了，给我打电话通知我赶来的时候说着说着就吐了，后来一个女孩接过电话，跟我表示歉意，说等袁峻舒服了会上赶过来。”

“没错，这三起案件的六个受害者之间是有一定的联系的，明天一早我就去把栾舒晗的母亲带去警局，再仔细了解一下情况。至于吕琛那边，就只能找他的室友去询问他家的地址了。”柳凡有些犯难，再辛苦再毫无绪的案她都不会打怵，唯一有一任务让她想要逃避，无法面对，那就是告诉死者的家属恋人和朋友，他们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已经永远离去。而明天，她就要面对这样的任务。

女孩，看来不用说，一定是那个廖老太太的孙女、大胆直的白领女了。之前下班的时候，顾涵浩就看到了那辆银凯瑞停在公安分局大院门外的路边。看来袁峻对于白富的女人还是没有什么招架能力，虽然嘴里说没意思，但是架不住人家的猛烈攻势，还是去跟她喝酒去了。不过这结果顾涵浩也早就该料到的，袁峻本来就是个好好先生，对待女从来都是温柔细心不忍拒绝的，警局里早就有传言，以后谁要是嫁给袁峻，那可是要有不完的心。

之前对凶手过侧写，凶手观察力超群，那么他也一定能看得彭泽对万玲不过是逢场戏，他对万玲没有真情，所以他也让这一对貌合神离的男女相拥而死。

顾涵浩赞成柳凡的安排，随即想起了什么，看了看表“怎么袁峻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