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这个?”凌澜饶有趣味地盯着顾涵浩“真是人不可貌相。”
凌澜有些懊恼,不光是因为她提供的思路人家早已经想到,更因为顾涵浩把她形容成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还说什么人不可貌相,难她看起来是那
脑袋空空的笨
?
“我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他,不是为了谢他让我因祸得福逃过一劫,而是我要问清楚,指使他这样
的人到底是谁,有何目的!很明显,他是用生命来完成这个任务的,一个人甘愿付
生命,他背后到底有怎样的动力!”
“这一年来我过很多可怕的推测,如果这件事不是巧合,那么在幕后指使老人的那个人就太可怕了,先不说他这样
目的是什么,他怎么会知
那天的行动会失败?说不定他本
就与那个逃犯或者走私枪支的团伙有着什么关联,如果是这样,我更不能放过他。”顾涵浩很认真地望着凌澜,显然他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同盟“本来我心里也一直有个疑虑,也许那次事件真是我多虑,
本是个巧合。可是在你
上居然也发生了这
事,我认为纯属巧合的几率微乎其微。”
人清醒之后,亲自问问他到底意何为。于是,我驱车送他去了医院。在车上,我给上级打了电话,报告了自己这边的情况,上级也认为这只是很简单的一次任务,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不会影响什么,简单嘱咐我几句话后,接受了我的请假。”
凌澜被顾涵浩的“危言耸听”得忍不住全
一抖,不由得认为这个顾涵浩是个十分悲观的人,居然把事态想得这么严重,连“庞大的犯罪机构”都冒了
来。也难怪,
为刑警,他每天接
的都是血腥和残暴,得了这
危机恐惧症也不见怪。
“回归正题,那个妆女人,她长什么样?”顾涵浩一边说一边准备好了纸笔。
顾涵浩用力地,神情肃穆“同样的手段,直觉告诉我,是同一人的可能
非常大。也有可能不是同一个人,而是同一个团伙,同一个庞大的犯罪机构。而我们俩很可能
备着某些相同的特征或者隐秘的联系,对于那个神秘人或者团伙机构来说,我们有着某
特别的意义,不能死于意外。哦,对了,
调一
,在以往的探案经历中,我直觉的准确率在百分之八十五以上。”
凌澜听到这里已经猜到了后续的发展,八成,顾涵浩那四个同事凶多吉少。
凌澜赞成顾涵浩的观,她不认为发生在顾涵浩
上的事只是巧合,毕竟这其中可疑的地方太多,可是,这真的和自己今天的幸免于难有什么关联吗?
“你认为派那个老人的幕后神秘人和这次派
妆女人的是同一人?”凌澜发问。
顾涵浩笑着打断凌澜“真是人不可貌相,你这样一个大学还没毕业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能想到这一。只可惜,
照这条思路去寻找,依然一无所获。”
“14号当晚我就回去医院找他,只可惜,我去晚了一步,医生说他莫名失踪了,没有留下任何份讯息。我又去询问了我家小区门
值班的保安,他告诉我,那个老人从凌晨三
多就一直在门
晃悠,十分可疑的样
。当听到有车
驶过来的时候,他就会凑过去看,一直到他看到了我的车
,才冲了
来。更明显的是,还有一名保安曾去问过他是不是在等人,那老人并不回答,保安只是听他在嘴里喃喃念着什么数字,只听清了后三位,你猜怎么着,正是我车牌号码的后三位!可见,他不是随机挑选对象的,他等的就是我。他年纪大了,如果不是一直念叨着我的车牌号码就会记不清,他为了等我,为了在我面前豁
命的这一撞,很可能从三
到五
多,整整念叨着我的车牌号码两个多小时!”
凌澜转移话题“关于那个可疑的老人,我认为你不应该只去找这个老人,而是应该找缺少这么一位老人的家,这家
很可能留下了几个老弱妇孺,一年前还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而现在…”
顾涵浩调整了一下状态,继续说:“那个逃窜的凶犯居然还有两个同伙,他们在一起
走私枪支的勾当,所以在武
方面他们自然占了优势。我们低估了他们,我的同事们和他们发生了枪战,结果,两死两伤,幸存的两个同事一个在医院不治
亡,另一个落了终
残疾。”
凌澜连忙追问:“那个医院里的老人呢?”
“他没有把车牌号写下来,恐怕是不想留下什么证据。”凌澜说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