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胳膊又酸又麻，带着粘的手指抓住赵延的一只手：“帮，帮帮我…”＊＊＊赵延觉得不对劲，被拉住的那只手下意识地往回缩，却被第五玥用更大的力气拉回去。

脑的思绪弯弯绕绕，一个神经拉扯着他呼唤理智，一个神经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把手伸去，他低看了，白的内上印着粉的五小，像他这几年来无安放的野心。

他恨不得避而远之。接近第五玥，一开始是为复仇迫不得已，后面的相也都是为了行下一步的计划。唯有此刻，既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也不在他能把控的范围之内。

“喂！”赵延喊了声，第五玥没答。赵延觉得有奇怪，走上前推了第五玥两把，见她还没反应才把她人翻过来，这才注意到第五玥的右手还伸在里面。这姿势。是又在自？赵延脑海瞬间浮起之前偷听到的画面，虽然也是他臆想的。

但还是心快得厉害。止住瞎想，赵延拍了下第五玥的脸颊“喂！”第五玥醒了。耷拉着，昏昏沉沉地，好像也不知赵延了房间，坐她床边。

明明是一个女生，赵延却觉得无力反驳，被抓住手的掌心顿时发，地起了层薄汗，越是如此，越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只是表达她当下的受，没有一勾引男人的意思。和第五琪叫床时中的“一”完全不同。

他手指长，轻轻往里面一就摸到，简单划了两圈，第五玥就不可控地弓着腰叫声来。声音不算大，像被天化的溪，向没有尽的天边。窗外的雨一直下，哗啦哗啦地，仿佛在报复之前久不降雨的闷。

终于有了盛开之地，滋生着拧的情发芽。闭上睛，赵延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地一寸一寸往内里摸，卷曲的被裹着黏腻无比。

关上关不上的样被风着还发吱呀吱呀的声音。哪里有别墅的样？无所谓，反正自从这两个“垃圾”住来以后，整个房都脏了。一个门破了也就破了，这样想着想着。赵延不知不觉地就走到第五玥房间门。里面很安静。

第五玥闭着睛等了会，昏沉的脑袋让她没了大半的意识，只觉对方手掌的温度和她梦里的如一辙，她开始呜咽咽地哼唧，哼的也是她梦里的那些语调，无非是“好、好难受”之类的。

可明明没一句话，却听得赵延神魂颠倒，他也不是老手，用陆涯之的话说，是个男，只在日本电影里了解过一些简单的常识。用来平常打飞机的。

赵延也问自己，她，第五玥，算不算报复第五琪？他这样想着。指上的力气不由大了几分，顺着就摸到了。一个温有引力的小，周围的也更腻细。赵延是真男，不会太多手法。

他敲了两声门也没人回应。去了？赵延试探地推开门，却看见第五玥像脱了骨的一样趴在床上，她侧着背对着他，也不知是睡还是醒着。这也不是睡觉的。

朝两个女工走过来，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手臂放下的瞬间狠狠瞪了两个女工一，凶得像吃人的野猫。神效果不错，女工赶低着离开了。二楼又只剩下他和第五玥。第五玥的房间门被他刚才坏了。半敞开着。

因为是男，所以才会在此刻了阵脚，他明明知第五玥是第五琪那个婊生的，而他恨极了第五琪。这母女俩在他里就是带着万千病毒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