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很多夜晚，第五玥总是梦见那个别墅，梦见别墅里的杂间，梦见不由自主地神经碰和羞涩期待，梦见赵延。梦里，他的手伸她内，指在上绕着绕着就里面。

她站起，走杂间的一刹那，楼上有个男人朝楼下喊：“赵延，上来一趟！”第五玥回抬看，既没看见那个说话的男人，也没看见第五琪，倒是对面的男生仰应了一声。

也会幻想他俯视着看她，然后猛地一把把她摁到自己上，然后任她低。第五玥被梦境里真实的心惊醒，在幻象与现实间保守住自己难以启齿的忍耐。低俗且下，比第五琪更甚。

在男生凸起的位置停住，然后伸手戳了戳。男生愣住，周的空气也随之凝固起来，她晃晃脑袋，了气，嘴角微扯的笑容好像在说：怎么才这么儿。男生没等到第五玥发狂，自己却先气不打一来，微张的嘴说不话，倒像有个灵魂临时上了。

第五玥看着对方想怒不敢怒，想言不敢言的表情，满意地笑笑，她太知怎么扭转战局，怎么反败为胜，怎么让对方想撒的气统统憋回去，这么多年来，被人俯视辱骂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

“知了。”男生说完，视线恰巧落在第五玥上。四目错，算是默认了彼此的份。哦，原来他就是赵延。

第五玥越想越兴奋，汇酥麻地发，不断向外涌着，又多又，她手指无意识地伸内，然后着附近的，那天，就是那天。

她妈妈和他爸爸在楼上，他们在下面，刺激又张。这个场景在第五玥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上演，她不觉得腻，反而越发觉得真实。

毕竟这话挑衅的意味十足，任谁听了都会失去理智。可偏偏第五玥没有，她反应了几秒，将缓缓抬起的胳膊停在半空。

但想凭几句话就惹她发狂的人还不多见。男生打开杂间的门，了个“请”的手势“赶。”第五玥不确定对方是不想看她还是不敢看她，总之是什么原因不重要，她也不在乎。

“第五…”“噢…我知了。”第五玥名字还没念全，被对方打断：“你是那婊的女儿。”男生站起，双手抄在袋里，俯视第五玥：“婊的女儿，那也是婊。”这话说完，男生得意地笑笑，似乎是在等待第五玥发狂。

尤其是每天放学回到家，站在台看赵延拉小提琴的时候，她甚至觉得他拉的曲，都是且的。

“看什么呢？问你是谁？”第五玥低着不说话。她不知该怎么介绍自己。男生用两手指把她下抬起来：“说话，你是谁？”“第五玥。”男生听见了，但还是凑近又问了一遍：“什么？再说一遍。”

尤其是白皙的肤衬着不拘的眉，有几分说不的。男生抬胳膊，手腕松松挽起的衬衣袖半耷拉着。

声上了楼，这才缓缓松开捂住第五玥嘴的那只手，问：“你是谁？”第五玥回，看见一个五官雕刻分明的脸，除了在电视里，第五玥还从没见过让她能愣住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