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二章家世(2/6)

再拐过来就是安娜姑妈的院了,里面也提供酒,总共十几个女孩在早餐时喝她们的酒。那时大约是一左右,她们围坐在桌旁啜饮她们短暂一天中的第三顿(至少是第三顿)“品”每天中午,黑人女佣把这些“残败柳”从床上叫起,靠着苦艾酒的效力她们行梳妆打扮,然后下来吃早饭。不大一会儿,这些女孩就成双成对地坐在窗前向过路的男人抛媚了。如果有人兴趣的话,他们可以凑到窗前看看那些女孩穿的“衣服”——那也叫“衣服”!她们通常袒背,这样买卖很快就成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四、五钟,姑娘们的“生意”才告一段落,她们要么找本小说眠,要么喝得烂醉如泥。

安娜·黑勒手下的姑娘们都过着这样一浑浑噩噩的生活。安娜知如何嘘自己对待姑娘们是多么的关心贴,尽戏团驯兽那样的场面一个月总会上演三、四次。天知那些姑娘是怎样才从安娜的谎言中活下来的!在安娜自己居住的那所房里,她豢养了六名黑人“绅士”她还经常去其他城市为自己的生意招募新人,通过向那些十三到十七岁的女孩许诺,让她们当上演员来骗她们上钩。骗人的伎俩是千变万化的的,不过那些女孩上钩后的结局是一成不变的。女孩总是被一丝不挂地锁在房间里,被那六名黑人“绅士”。要不了多久,女孩就会听凭“生活”的摆布,早餐时静静地坐在那里喝酒了。据说事情总是这样周而复始的。

当然,安娜姑妈不是那些生涯的最底层女,她在那些一家挨着一家的下等院中拥有“风光”的一席之地。那些小院的建筑都十分劣等,其中的一家曾一度由警察局的总监所有,其他几家由曾五次连任芝加哥市长的卡特·哈里森所有。街上还有一家一家的简易房的影象,作用于人的官和心灵,便产生觉和,里面仅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床是为女和她的主顾准备的,椅可以用来存放主顾的。通过墙上的暗门或房门,一名不速之客经常会在让人尴尬的时候闯,收取一笔额外的费用,通常主顾都会乖乖地付钱。

父亲的安娜姑妈——自称是拿了她那份应得的财产——在离家多年以后又和家里其他人重新取得了联系,让他们知她现在的“风光”于是父亲和叔叔就被送到了芝加哥安娜姑妈那里。下了火车,又换乘街车,这两个大睁着好奇的睛的男孩并没有被送往芝加哥的犹太人聚居区——怀斯特区愚之别。,而是被送到了城里著名的红灯区——利维区。在那里“中心”、“理容中心”的牌匾随可见,既有城里最著名的“伊娃林格俱乐”——由伊达和玛纳妹俩开办,也有数不清的名声不佳的下等院。他们那位“风光”的安娜姑妈就是一家下等院的鸨母。

在街区的另一端就是“伊娃林格俱乐”以及在它前面的归凯莉·华特森所有的上等技院。在三层的棕楼房里,有五个客厅,每间客厅又有五个不同的。此外,里面还有二十间卧室,一间台球室,以及一个地下保龄球场。粉红锦缎的室内装饰、真丝的睡衣、亚麻床单、放在银质酒桶里的酒,以及用于啜饮的金质脚杯…这一切显得是那样的“富丽堂皇”

父亲不喜他的姑妈,更不喜她的“生意”以及她对待那些女孩的暴方式。她经常扇那些喝醉了的女孩的耳光,叫她们“贱货”还经常从她们的手中抢走顾客给她们的小费。安娜也同样不喜父亲瞪视她的神,一不加掩饰的轻蔑神,就像一块静穆的石一样,我父亲常以这方式表示他的憎恶,为此父亲也常常挨打。

火吞噬了祖父一家租住的公寓楼,很多人葬火海。祖母把父亲和叔叔安全地救来以后,她又返去寻找祖父,这一次他们谁也没有来。

安娜和我的路易叔叔倒相得十分洽。院的客厅是一个有趣的地方,不过只有上等院的客厅才能偶尔引到诸如政客、成功的生意人、银行家这样的大主顾。路易一定是对这些人的生活方式着了迷,或者是被他们表面上的排场引住了,由此而熏陶了对资本主义的。当然,安娜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资本主义拥护者,所以路易叔叔也许是从她上汲取了这一。通过安娜对那些难得一现的政客和贵客们的结奉迎中,路易学会了如何拍,并把这一招用在了安娜上,以此来满足她那病态的虚荣心。这一招很有效,当我父亲三年后被迫辍学充当院守门人时,路易叔叔却被送到了东的一所寄宿学校里。

父亲也因此不喜路易叔叔,路易叔叔却假装为此一无所察,至少在他离“家”去东的寄宿学校以前是这样的,如果那样一个龌龊的地方也可以被叫作“家”的话。安娜和父亲只在一上看法是一致的:那就是他们都对警察恶痛绝。父亲讨厌看到巡警每周来收取两元五十分的保护费,此外还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