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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佛tou到底是真还是假(2/10)

我实在忍不住,拿起杯泼了他一脸。我打不过他,又有把柄在他手里,只好用这方式表达愤怒。药不然没生气,跟狗似的抖抖发上的珠,居然又把脖伸了过来:“你要觉得这么能过瘾,我拿给你。”我看他一副刀枪不的厚脸,悻悻地把杯放下,只有双目依旧怒气腾腾。

药不然刚刚提及,老朝奉对海螺山附近很熟悉。而去过那里的人,除了许一城、木有三,就只有神秘的第三人。而在佛案发以后,一个化名姊小路永德的人收回了三本笔记。不难推测,这两个其实是同一个人,也就是电话另外一端的那个神秘人——如果这个猜测成立的话,这位老朝奉年纪恐怕已逾古稀了。

“既然你曾经化名姊小路永德去领取笔记,这就不难猜了。我甚至怀疑,第三本笔记如今就在你手里。”

“你为什么会认定我知真相呢?”话筒里的声音很是好奇。

1931年的真相。那是佛案的关键节,是千年恩怨的中转,是许家三代跌宕的起源。而我对它的了解,还只是模模糊糊的一而已。为了拼凑这张大的拼图,我还有许多空白需要填补。

“那么,你是怎么杀的姬先生?”我尽量保持着镇定。

“我相信以小许你的记忆力,不会忘记里面的内容。”

“不简单,这都被你猜到了。”话筒那边是遮掩不住的赞叹“你比小药、小沈他们都得多。真的不肯过来帮我?”

“告诉你海螺山捷径的人,是老朝奉。真正熟悉那里地形的人,是他!他曾经去过海螺山。”

“喂,是小许吗?”

话筒那边的老朝奉倒没显意外:“我就猜到会是这个。看来你还是没放弃给你爷爷恢复名誉嘛。”

我想都没想,脱:“1931年的真相。”

药不然叹:“知老朝奉怎么评价你们么?从许一城、许和平到你许愿,你们祖孙三代,都是一样的固执,一样的轴。”

话筒那边轻轻笑了起来:“许家的人,果然都是这么固执。当年许一城、许和平都说过类似的话,想不到今天我第三次听到。被拒绝了三次,你要理解一个老人的心情…”

面对我的质问,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发朗的笑声:“许愿,我果然没看错你。”

“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你想要什么?”我主动问

“我看不见得。”我冷冷“若只是为了木笔记,你们何必费如此大的心思。你们把我拘禁在此,想必是有更大图谋,这图谋非我不能完成。不知这是否有资格讨价还价了?”

我看他神采飞扬的脸,恨不得一拳打过去,心中却在冷笑。他大概还不知,正是他的自作聪明,让姬云浮留了暗号,我才会得到译稿。

我握着大哥大,保持着沉默。老朝奉似乎伤心,隔了好久才再度开:“提这么愚蠢的要求,是我的错,真是对不起。换一个吧,我要木笔记的译稿。”

他停顿了一下,又开:“不过诚意是双向的,你得答应我,听完这故事,就得乖乖地跟我们合作,把木笔记的内容讲来,并我的吩咐去一件事情。”

“别扯淡了。”我毫不客气地戳破了他的谎言“你不杀我,是因为你知北京来的警察已抵达岐山,你得把活留给他们。”

“没办法。小药办事不力,打草惊蛇,方震对木加奈加了保护,一直保护到她返回日本。我们只好来请教你了。”

我呵呵一笑:“看来你们也不是无所不能嘛。木加奈手里明明有现成的,你们却束手无策,要用这么低级的手段来问我。”

老朝奉哈哈大笑:“你这个问题算是问对人了,除我以外,还真没别人能够回答。好吧,我很欣赏你,就姑且表示一下诚意。你猜得不错,第三本笔记就在我手里,但内容是什么我大概猜得。我就以此为引,给你讲个故事吧。这故事连小药、小沈他们都不知,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听到的。”

“嗯,虽不中,亦不远。”

“我说过了,不可能。”

老朝奉一也没有文过饰非的意思,反而说得很坦率。我发现药不然的说话风格和老朝奉很相似,他们都很少表现情绪波动,无论是多么无耻多么严重的事情,都可以面如常像聊天一样地说来。这是一典型的利益思维,完全不掺杂任何德因素在里面,也就是说,跟他们谈论德与廉耻毫无意义。愤怒的指责与咆哮,对他们这人没有任何效果。

老朝奉见我痛快,也不再客,直截了当地说:“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加我们。”

就在这时,大哥大在桌面上突然开始剧烈颤动。药不然拿起来嗯了一声,递给我:“老朝奉打来的,你接吧。”我微微一愣。我本以为他会亲来见我,却没想到是通过电话。药不然拍拍我的肩膀,拉开门走去了,屋里只剩下我和这一大哥大。

“成。”我毫不犹豫地说

药不然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语重心长:“大许,其实老朝奉欣赏你的。你要是愿意,也能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药不然懊恼地抓抓:“那次是哥们儿失算了,一时心没杀死你,只拿了手稿走,结果还他妈拿错了。”

“是我。你是老朝奉?”

“帮你们造假赝品害人?白日梦。”

“或者我该称呼你为——姊小路永德?”我握着电话,挑衅般地先发制人。这是和刘一鸣对话的时候学到的,要牢牢地把握发问权,永远不要被对方牵着鼻走。

话筒那边显得很意外:“小许,我才夸你聪明,你怎么就犯糊涂了?现在黄烟烟和付贵在我们手里,你怎么还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一提到这名字,药不然睛一亮:“哎呀,姬云浮姬先生可真是大家风范,脑好使得不得了。我刚一屋,他把我的底细推理得一清二楚,比福尔斯和波洛都厉害。他那么一说,我不想杀也得杀了。当然哥们儿我文明的,给了他一片药,他很明白事理,知挣扎也没用,就自己吃了下去,唯一的请求,居然是整理一下他的文收藏,最后还写了幅字才病发而死,真不愧是文化人。”

,又赶回去杀死老戚和姬云浮?”

我现在稍微掌握了对话的节奏,对于他们这些人,就要赤地以利益相胁。

电话里的声音很奇怪,似乎经过特别理,别说声线,就连男女都听不来。这位老朝奉,事相当谨慎。

“哼,就算是吧。那件事是沈君作的。他千方百计想看我丑,我可不会那么容易遂了他的心愿。”

“这是不可能的,我想你也知。”

“我们家有自己人的原则。”我平静地回答。

药不然眯起睛:“大许你不妨猜上一猜。”我沉思片刻:“我想到的只有一可能。你对海螺山附近地形非常熟悉,知有捷径可走。”

“好吧好吧,真是的,年轻人这么固执…”老朝奉显得颇为无奈“算你说得对。不过你想要什么?想仔细再开,机会可只有一次。”

“哎呀,大许我就佩服你这,脑太清楚了,靠一片叶就能推断整片森林。”药不然赞赏地看了我一。我冷着脸:“你原本的计划,是杀死谢老,毁掉栈,把我们困死在山。但你们万万没有料到,我们找了山中隧,顺利脱困。当你返回岐山杀死姬、戚二人后,发现我们居然也平安返回了,仓促之下,只得找汽车来撞我,是不是?”

药不然颇为失落:“要不是你运气好,翻了稿,我都有心一把火烧光姬府,省得如今这么麻烦。”

“我说来,有什么好?”我调整了一下呼,把情绪稳住。

我迅速了判断,并暗中调整了策略。电话里这个老,能够在五脉中隐忍这么多年,暗中积蓄势力,其心志与手段一定非常可怕,何况他手中还握有一把好牌。我必须要冷静,非常冷静,像浸泡在冰里一样,才能求得一线生机。

“我爷爷背汉之名而死,我父亲隐姓埋名,仍无法逃脱,还因此而自尽。我们许家四悔俱全,背负污名几十年,两代人的悲剧,若连肇始之因都不知,我实在无法厚颜与你们合作。”

“木加奈不是带回日本了么?”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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