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真莉不怕暴露。
在祖傲面前的她每一滴汗⽔每一颗⾎珠是都祖傲赐予的,她穿不穿⾐服在他跟前根本没区别,她从心理上必须遵循他、迎合他、习惯他,然而由他亲手为她创造所有庞大而激烈的感官世界。阴核嗖嗖地又热又痛,倏然间涨得要想尿出来。
祖傲握着卷起的蛇鞭,拿曲起的端口蹭着往里揷,上上下下地磨,真莉动扭着⾝子,几根链子动得叮当作响。
今天是不同寻常的一天,真莉竭力菗出一缕神志来思考,祖傲跟她爱做时,不太会故意把她弄得伤痕累累。像今天样这的大阵仗,更像类似于“惩罚”
轻飘飘的热气呼了过来,在她耳边:“心不在焉,在想么什?”真莉刚要否定,惊诧地听到祖傲念了一声阿佐:“三年去过了。你还在想着他?”
无异于一道惊天之雷自头顶劈来下,瞬间将她劈成两半,一半岩浆似的滚烫,一半冰山似的发寒。
湿漉漉的睫⽑控制不住地闪动,真莉抬眼,虔诚地望住他:“师⽗,的我
里心
有只你,的我一切是都您赐予的,尊崇您的意志是的我本分,让您悦愉是的我分內,能够…
唔…能够从您这里得到快乐,是我至⾼无上的…荣耀。”折迭的蛇鞭在的她话语下,一寸寸地埋⼊体內。这感觉太奇特了。
时同让人汗⽑倒立地感到危险。祖傲旋动着里手的物件,深深地朝里送,轻易地顶到关键点。不需要使力。
他以可云淡风轻地将她送上尿意敏感的失噤⾼嘲。一根手指抵上真莉的唇,祖傲的唇勾了勾,眼帘半沉着。含着微妙而深奥的笑容:“今天想不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