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特么的那个鸟医生跟老子说不疼,果结疼的老子尿尿都尿不出来,还非要老子穿了一星期的小丁字裤衩儿,说不让鸡吧露在外头到处乱甩,后最粘在蛋蛋上扯都扯不下来!”
“你怕个⽑线,这次就叫人家看看,保证不动你,好多漂亮的姐小姐哦…你看上哪个就叫你嫂子介绍给你当女朋友么怎样?”“切,俺才不稀罕咧!俺要找就找俺姐那样儿的!”
“得,就是你姐亲手给你检查行了吧,你老实躺那儿让你做啥就做啥。”说着,我便像小时候跟他打闹那般向他裤裆里掏去,拿话激他,“么怎?怕啦?是是不鸡鸡上一根⽑都没长,怕你姐笑话?”
“操!老子怕她个鸡吧!反正脫了裤子往那一躺,要死屌朝天!”这年纪的小子果然就吃这一套,不过说的像好他还吃亏了似的。
可可带教那天正逢我休息,一大早就听见他俩在客厅里叽叽喳喳演练着,不会一儿就出了门。
直到下午我听见俩人有说有笑地回来,这点我刚起床,还耷拉着个惺忪的睡眼问,“怎样?顺利不?”可可跳着凑上来,当着小⽪的面就抱住我亲了下一,说,“特顺利!”
这丫头看来起跟前⽇发愁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开心地像个天使一般,“切!俺哥啥都没做光睡大觉你还亲他!”这一来,小⽪在一旁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