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国企老板简直如同草包！＊＊＊半个月以来，人们都在私下议论李和柳艳私下的关系。

到时候，所有工人都能分新房，不是那筒楼，每新房都有厕所，还安什么桶。”黄运生笑：“他说的你就信？”

虽然没有真凭实据可是柳艳经常在李办公室一呆就是几个小时，再加上柳艳又是一个风情万的女人，这事想叫人不议论都不行。中午的时候，候建鑫来了个电话。

“这位柳厂长当过兵？”黄运生惊讶地问，他对李虽然了解，但却没有关注过柳艳。门卫说：“柳厂长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看样不像当过兵。”

“为什么不信？”门卫理所当然“上个月罐厂还要死不活的，柳厂长一手，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别人给我发不起工资，柳厂长不但能发工资，还给我奖金，我当然要信她。”

“开车！”他是真想见见这位柳厂长，门卫一一个“柳厂长说了”证明在短短时间内，那个柳厂长已经掌握了工厂的人心，有时候，人心，才是最宝贵的东西。跟柳厂长比起来。

“没带。”秘书没好气。“那就写份证号，再签字。”门卫把登记本递来。秘书随手写了几个鬼画符，上车抱怨：“市长，这罐厂架可真大。”

“那你们柳厂长还说了什么？”黄运生问。门卫回答：“柳厂长说了，只要跟着她好好，罐厂发展得更大，咱们罐要走上海市，走浙江省，把罐卖到全国，到全世界。

“有意思，有意思，”黄运生连连笑。门卫对上层的恩怨不了解，听到黄运生赞扬，也用佩服的语气说：“可不是嘛，柳厂长厉害得很。罐厂以前的状况那么艰难，柳厂长才了半个月就救活咱罐厂，最近的杯罐你知吧，连广告都没打，一摆商店就好卖得很。

“到了人家的地盘，就该守人家的规矩。”黄运生微笑着说，心里想的却是：该换秘书了。登记完毕，门卫立即拿起对讲机：“市长来访，市长来访，请派人接待！”

黄运生愈发觉新奇，问：“你们厂还对讲机？”门卫说：“是的，保卫科人手一。”“都是李厂长安排的？”黄运生问。

以前罐只有过大节的时候受迎，现在咱可以天天卖。柳厂长说了，只要罐厂效益好，连我们保卫科的都有奖金！”黄运生问：“听说罐厂欠了好几个月工资，你们领到了吗？”门卫答：“暂时还没发。去要债的人还没回来。

黄运生问：“违反规矩的怎么理？”门卫说：“扣除当月奖金，直到扣完为止，扣完了就去当清洁工扫厕所。”

门卫的神微微有些变化却还是说：“柳厂长就是李董事长的合伙人，厂里大小事务都由柳厂长。柳厂长上任第一天，就制定了一规矩。”

“你们柳厂长今天在厂里吗？”黄运生问。门卫说：“在呢，今天星期天，她刚巡视完车间，在办公室。”

不过柳厂长说了，不他们回不回来，下个月补发工资，工人都兴坏了，也没有怨气，我觉现在的罐厂比以前不知好了多少。”

“是柳厂长，李董事长现在不怎么事。”门卫，他哪知李为了给柳艳竖立威信，手把手的教，重要决策都是自李之手柳艳代为传达。黄运生又问：“柳厂长是谁？”

意思，小金，你去一个登记。”秘书只得领命，一肚火下车。门卫又说：“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