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约好了时间，挂上电话没一会…

这一波太疯狂，要事呢。收了，玩了，写了，跌了…对面那位“走私大佬”会不会私下里找个人把他死在盛海街？

于是，这位应该没什么文化，但是十分剽悍的走私大佬，可能是直接走船的那一类，就盯上李了。送女人，兄弟，要神写两只“最涨”的票，李把纸条递回去：“字是你们俩谁写的？”

两位姑娘一脸的哀怨，没一会儿，听到脚步声，她们似乎是走了，李松了气，同时…急需洗个冷澡，没办法他变态经不起撩拨。

姑娘说完恰如其分地瞥李一，羞低，双手再次把纸片递上。娟秀的笔迹，鲁的吻：“兄弟，个朋友，搞搞，给我写两只最涨的票，以后就是好兄弟。”

“叮咚，叮咚…”门铃响，李开门，两个穿着这个年代略嫌暴的裙装，化妆，耳环的二十来岁女姿态妩媚地站在门，正欣喜地看着李。两人扭还偷偷神，似乎很满意，拿到意外惊喜的样。

“胡总说小神你不认识他没关系，不过他是杨礼昌杨总的好兄弟，今天看到过你，想跟你个朋友…我们俩，是，是初次见面的礼，这几天陪你解闷。”

“不好意思，我不是什么小神，其实我本不懂票。”与其纠缠下去陷危局，不如早早拒绝，小小地得罪一下，李认为这样反而不至于让对方动自己，地，他直接把门关上了。

但是认购证市场已经固化了。还好，票正。今天杨礼昌在包间里跟李挥手的时候，他也在，然后关上门，杨礼昌大概随意说了一句比如“我这次多亏遇到他”或类似的话，语焉不详。

综合目前拥有的信息，李迅速把整个事情推理了一遍：杨礼昌的朋友，走私那一块的人，因为杨礼昌在认购证上赚了大钱，，跑来跟风。

“你们是？”一个姑娘抬，咬了咬嘴，笑着：“是胡总让我们来的。”另一个姑娘双手递上一张纸片，手写的，李没接先问：“对不起，胡总是？我好像不认识…”

隔天，1992年10月2，本就得不正常的沪市开盘大跌，指数下挫持续不止，狂的民们如同通红的炭火被兜了一盆冷，开始产生逆向恐慌情绪。

“阿姨”又递上一张纸片，还是刚刚的字迹：李在想，这样下去待会儿会不会来个六十的。

“我。”其中一个女孩印证了李的判断“胡总说他知你是文化人，我…中毕业，我们可以去吗？”倒是正好很需要，但是，当然不行啊！不说这俩女的上风尘味已经太重，李很容易推断她们本可能几小时前还在那位胡总下，就是“两只最涨的”李哪里找去？李对这波市没有的记忆信息，本还判断。

无奈，他拿过纸条，在上面写了句话，把门关上。纸条上的话是：“胡总，你可能误会了，我真的不是什么神，杨总的事，就是碰运气而已，我不懂票，现在自己手上连一都没有，给你写了，明天跌死…”…一晚无事！

“笃笃。”又来，这回事敲门声，李不理。“笃。”“…笃笃。”“…”对方很执着，但是敲门的声音很小，节奏里似乎带着胆怯，恐惧，李被吵得不行，只好再次开门。换人了，这次是个三十好几快四十岁的，半老徐娘，材丰腴，神情有些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