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让家小娘子穿

“在你刚醒不久，我就和你说过…让你们把孩子留下，我当亲孙子照顾…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没有女人…能离开…”

我僵坐在床边，耳边回响着伯母断断续续的话语。恍然间，我想起来了，那天早晨，她抱着孩子来找我，那时我还天真地以为她是不愿意卷入江湖纷争…

“我现在只问一句…”我的声音沙哑“瑶瑶呢？”伯母的声音忽然变得疏离：“不知dao，今早就不在了，连同文君一起。”我模糊的看到她把孩子换了个姿势抱着，接着是一阵窸窣声，像是在整理衣wu。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他们苏家人，都是畜生，”伯母突然说，声音里透着一丝激动和苦涩“但，一旦尝到了滋味，就再也戒不掉了…”这句话让我浑shen发冷，我想象着伯母此刻的表情，是讥讽？

是同情？还是别的什么？“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我的声音在发抖，却qiang撑着不让它断裂。伯母发chu一声意味shen长的叹息：“这要问她自己了，你知dao吗，有些人明明知dao自己在错的路上，却偏偏停不下脚步…”

我想运行ti内的灵力，但gan觉到灭灵殇毒在ti内发作，yan前的世界开始旋转，汗水浸透了后背的衣服，但比起shenti的疼痛，更让我难以承受的是内心的煎熬。

我想起那些梦中的场景，瑶瑶的shenyin，她yan角的泪水，她高chao时失控的模样…难dao这些都是真的吗？我的瑶瑶，真的已经被他们…

“告诉我实话！”我猛地站起shen，却因为毒xing发作而踉跄了一下。伯母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却带着一丝诡异：“你现在最该zuo的，是好好活着。至于瑶瑶…”她顿了顿“有些事情，知dao得太多反而是一zhong折磨。”我jinjin攥着拳tou，指甲shenshen陷入掌心。

血腥味和腥臊味在鼻端萦绕，让我几yu作呕，我曾经最爱的女人，此刻正不知shen在何方，而我却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

“文君从小就…特别。”伯母突然说，声音里带着某zhong病态的怜惜“也都怪我，当年怀yun时，我和他父亲去城外妖族的地界采药，染上妖毒，让他成为那半人半妖的丑陋样子。

为了弥补他，什么都会满足他，以至于到后来…不过因为他那样貌，没有人愿意嫁给他，而你们又恰巧来到这里…最后…瑶瑶同意了…”这些话让我如坠冰窟。

我听到伯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却不敢追问更多，因为我害怕，害怕答案会像我想的那样…我蜷缩在床上，听着窗外虫鸣阵阵。

夜se如同一床厚重的毯子压在心tou，让我窒息。伯母白天送来的饭菜还摆在桌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气息，我甚至不敢确定她在食wu里放了什么，几次想抬手拿起碗筷，却又生生止住。

“瑶瑶…你在哪…”我在黑暗中喃喃自语。曾经熟悉的妻子shen影在我脑海中浮现，她tingba的shen姿，明亮的yan神，以及每次练剑后颈间的薄汗…

那时候的她是多么骄傲啊，可如今…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些梦中的声音，混合着汗水和其他yeti的滴落声。

我不敢细想，那些画面却如同附骨之蛆，挥之不去。天se渐暗，我竭力保持着清醒，但shenti里的毒素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开始不安分地躁动，一阵阵眩yun袭来，yan前的黑暗愈发nong1稠。

“不要…不能再zuo梦了…”我jinjin攥着被角，指节发白，然而意识却不受控制地开始模糊。六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