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知何时,儿子站在了的我⾝背后,两只钳子般的手掐着的我腰肢,说实在的,他有些掐疼我了,但我却没喝止他,多半是没脸瞧他,也没勇气面对他,只从口鼻间出发娇腻的嗯嗯声。
涛涛突然间变得孔武有力,抱起我翻个⾝,猛然间把我掀倒在餐桌上,我大叫一声“放开我”越过两座⾼耸的雪⽩⾁峰,只看到儿子熬得⾎红的那对眼珠子,我心知事情难免要失控了,想立即踢开他,两只⾼跟鞋一前一后飞脫,我挣扎着想爬来起。
两条丝黑腿儿竟被他紧紧抓住了,他猛地翻掉形同虚设的睡裙下摆,扒开的我
丝黑腿儿,那根耸立的凶物戳向的我
腿大根部。
“涛涛,好儿子…快放开妈妈…不要啊…”我四肢做着无谓的挣扎,只得觉⻳头擦过两瓣大阴唇,擦过儿子口的中“蝴蝶翅膀”抵到欲望的门洞外缘。
儿子终于是还进来了,描述得更准确点儿,是儿子的鸡巴终于揷进了亲生⺟亲诞出他的阴道,那扑哧扑哧的菗揷声,从的我
腿两中间传来,一种饱胀感,夹杂着酸⿇,以及难以言状的舒慡,钻透阴道壁,刺激着的我每一条神经,每个一细胞。
“嗯嗯…好儿子…慢点儿…轻点儿…”不我由自主地把手伸进睡裙领口,揉捏起一颗挺立的啂尖儿。
睁开眼睛后,卧室的黑暗不知不觉浸润了的我全⾝,只听见有节奏的,扑哧扑哧的响动,并非儿子发育完全的性器官菗揷蛮⼲,而是我手持的一根慰自棒在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