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吴长帮我去除心中梦。”李素锦将桃夭玉剑碎片给他，一的长发落在后，如同披着的白长袍一般，吴老站起来，执着戒尺，正谓曰：“前世霓裳仙，今世李素锦，你虽不我门，但既然愿受我老吴觥之助，就要谨遵受命，有始有终。”

“你说得对…”李素锦轻声说着，她的中又泛起了泪光，想起杜牧昀的十恶不赦，他诱破了自己的还不知足，却又转而贪恋他人妻，杀人之后毫不悔改，自己为他舍，他却还女。

是夜，她睡了一个好觉，梦里是儿时在玉仙里和众师妹们嬉戏的场景，师祖、师妹众人都在那里等着她。

“此乃心未除耳。”吴老叹“若李仙肯听，午后来大殿当中，我为李仙去除梦。”李素锦也不推辞，答应。午后时分，李素锦来到大殿中，吴老在殿中盘坐而坐，前放着一把戒尺。

“晚辈李素锦，谨遵吴长教诲。”吴老拿起戒尺在手中轻轻敲打着，一声声的金石之音响彻殿中，他说：“这世间有修仙之人，如不是历经劫难，难能大成。昔日陈抟经史百家，一见成诵，然而用于科举百试不中，隐居二十载而登大。

李素锦晦曰：“惭愧，晚辈不过修行二十余载，何敢被作上仙。”老士答：“修行历来讲究天生地长，枉我这凡胎修了那么多年，却依旧衣足跌尘，日益年衰，重拖累，不似上仙你飘然若仙，一尘不染。”

二人又说了些时辰的话，便各自歇息了，李素锦来到观后的瀑布潭中，脱去一血迹斑斑的长袍，留下那白的鞋在河岸上，轻抚过她光细腻的肌肤，发哗哗的声响，冰冷的瀑仿佛也让她的心平静了下来。

光似箭，一连过了半月日，吴老的气也缓过来了不少，这日在院中撞见李素锦正坐在石桌前安然品茶，上前问：“这几日还曾噩梦否？”李素锦：“不是日日梦见，但也是三日一梦，醒来汗多。”

李素锦听他说得正气凛然，不由得也有些动容：“若真如此，晚辈愿唯吴长是从。”吴老神一凛：“好，此刻且随我念…谨太上金书臣李素锦安章…”啪…那戒尺一鞭在李素锦的玉背上，透着白长袍印红血迹。

再说孔玉也是多少受他牵连，自己虽杀了他，孔玉却也有些冤的里。老士告诉她，他发现自己自刎之后便施法力用他的血镇住了自己的心脉，因此可以说李素锦的里也有这丑老的血。

老士叹：“愚自修持以来已历228年，却终究还是不得长生之，如今已是风中残烛，自知天命不久，因此常想寻得一衣钵传人，将些许力予那人，天幸我遇到上仙。”

谢自然年少丧父弃母，然终得白日飞升，你虽罪孽缠，然而只要潜心修行，正视过错，自然也能成就正果。”

老士又是咳嗽了几声，李素锦看着他的逐渐枯萎，心中一酸，轻叹：“你为何要帮我？”

李素锦思虑片刻：“若只是这般，素锦便谢过长，只是时至今日不知如何称谓？”老士悠悠笑：“虚名耳，恍记得俗家姓吴。”

便是要舍饲虎，哪怕那人是个杀人如麻的恶徒，自己也要任他欺凌。

“虽照这样说，只是我已有师祖，一徒怎可事二师？”老士说：“既然如此，愚也不说什么师徒尊卑，只言是你我相识缘分一场，作个善缘宿结，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