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脆趴在桌上痛哭起来，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手指抓着那张老照片，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我站在门外，听着妈妈的哭声，心里像被刀割一样难受，那个平日里势果断的妈妈。

满意足地离开。妈妈站在原地，直到王雄的影消失在一辆租车里。

这些画面像噩梦一样挥之不去，我忍不住起，轻轻走到书房门。门没有关严，透过门，我看到妈妈依旧坐在书桌前，但此刻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女总裁了，她的发有些凌，脸上的妆容也已经了，角的泪痕清晰可见，她的手里拿着一张摆在书桌上的照片，我很清楚。

我轻轻走上楼梯，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打扰到她。书房的门虚掩着，黄的灯光从门中透，妈妈坐在那张豪华的真办公椅上，已经换上了一件真丝的居家睡裙，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妈妈了，目光又回到了电脑屏幕上，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她工作中的一个小曲，我转离开，心里却像压了一块石，沉重得让我不过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站在门，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去。“妈妈…”我轻声叫了一句，她抬起，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威严，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的神依旧锐利，声音也带着一贯的凌厉：“怎么了？作业写完了吗？”

那是爸爸的遗照。照片里的爸爸穿着西装，笑容温，而妈妈却对着照片低声啜泣，肩膀一一的，像个无助的孩，她的目光从照片上移开，低看着自己的双，那双修长白皙的上，隐约还能看到丝袜致包裹的痕迹。

桌上放着一杯红酒，酒已经见底。妈妈拿起酒杯，仰喝下最后一，随后又倒了一杯，她的手指轻轻挲着酒杯的边缘，目光落在桌上散的几张老照片上…那些是她和爸爸年轻时的合影。

脑海里不断浮现餐厅里的一幕幕：妈妈被王雄几次三番戏，让她蹲在地上捡餐叉，又迫她拍照发朋友圈，脱下丝袜后光的双踩着跟鞋的屈辱模样，还有她那件沾满红酒污渍的真丝衬衫…

那双赤的却暴了她内心的不安。往日里，即便在家，妈妈也总是穿着丝袜，外面搭一条黑西，保持着她一贯的优雅，可此刻，赤的却成了最大的问题，那是今晚在餐厅被王雄羞辱的证据。

我张了张嘴，想问她今晚到底经历了什么，想告诉她我其实都看到了，但最终还是咽下了所有的话，只低声说：“写…写完了。”

下周末就是妈妈公司的新品丝袜发布会，她恢复了往日雷厉风行的女总裁作风，正在理着堆积如山的工作，然而。

那双10cm的漆细跟静静地立在地毯上，鞋跟上还沾着些许灰尘，仿佛诉说着它的主人今晚经历的屈辱与疲惫，我知妈妈已经到家了，但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楼上传来微弱的灯光。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上挲着，仿佛想抹去那些屈辱，却又怎么也抹不掉，她的神里满是挣扎与痛苦，泪一滴滴落，砸在她的手背上。

照片里的他们笑得那么灿烂，背景是当年那个小小的纺织作坊…晨光制衣厂。“对不起…老公…”妈妈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喃喃自语着，泪再次涌了来“如果当年我能阻止…张明就不会死…也不会有今天的事…”她的声音越来越哽咽。

她那绷的才稍稍放松下来，但心的屈辱和痛苦，恐怕很久也无法消散了，回到家时，玄关摆着妈妈的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