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还清我所有钱之前，不许找别人。”周凉努力压抑着中的悸动，明知故问：“什么叫‘不许找别人’？”他刚问完就被顾易一把抓住间的那。

“你先别下床，我清理一下。”她起要走，又被周凉拦腰抱住。顾易无奈失笑，安抚：“不会再发生昨天那样的事了。”周凉却没有放手，贴在她后背沉默了许久。

“可以，不过我有两个条件。”顾易拉开周凉抱着自己的手，转对他严肃说“第一，你必须考上华大。”她不想周凉心生侥幸，以为靠着她就能一劳永逸。

他一直不想被顾易怜悯，被她瞧不起，所以尽可能维持正常的假象…假装他有钱，假装他不惧失明，假装他有光明的未来。

无论看见看不见，他都想一直这样抱着她。“我还想再跟你无数次。”顾易轻笑，真是好听的情话。“今晚就可以有无数次。”下一次节制的话就留给上一次吧。她本不想离开他的。

顾易有些饿了，打算起床饭，她坐起穿衣服，才发现地板上全都是用过的避。昨天那两盒还真没白买，竟然差不多被用光了。

“你可以借我钱吗？”顾易愣了一下，觉凉浇。“我的睛如果再不手术，可能就没有复明的可能了。”“多少？”她平静地问。“手术大概要五万。”

周凉解释“后续治疗还不知。”这个数字说多说少不少，单是她从简行舟和安德烈那里薅来的东西。

只是周凉开的时机让她觉不太舒服。所以昨天的“想通了”是想通了这一啊…只要给他钱让他什么都行。

“你想跟谁谈恋？”她坐到周凉边，手从他的腰探了去，攥着他半的近乎威胁。周凉咬着嘴，不敢说，只能默默忍受她的“折磨”顾易想说唐宁你就不必想了，她不找你麻烦就不错了，但又觉得多此一举反倒显得她像在争风吃醋。

只有他不要脸，不要底线，不要自尊，才能换得在她边的资格，那他便当个“无赖”吧，行索恩，行报恩，与她一直纠缠不清，无赖到她想甩也甩不掉。

＊＊＊自从唐宁离开之后，这是顾易睡的最安的一觉。边的人温如火炉，一整晚都抱着她，包裹着她。早上醒来的时候，两人又了一次。确切的说，是周凉单方面用手为顾易服务让她去了一次，然后这么抱着彼此，也没聊什么，只是亲吻抚摸，黏黏糊糊的躺到了快中午。

“这个东西只能我用。”周凉剧烈地息，壮着胆试探：“如果只是谈恋呢？”顾易愣了一下，她其实没有想过这件事，她的人生只有，并没有恋这个议题。

直到昨晚他才意识到，顾易可以如此轻易地丢下他，他那廉价的自尊，反而成为了把她推远的铜墙铁，就像他固执地握着盲杖时，顾易也不会靠近他搀扶他一样。

就已经近乎是它几十倍的价格。以她如今的经济能力，别说借，就算给周凉也不算什么，而且她其实也早有打算，一直在等着周凉主动提。

不得。”过去他在最绝望的时候也想过一了百了，犹如蜉蝣一般与她朝生暮死，快一时。可如今他只想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能像这样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