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各自有了新，就尽快了结吧。今天答应赔我的项链，我也不用你原奉还了，直接折个价转给我吧。”

“他不可能跟你上床的。”他笃定。“因为他喜唐宁？”顾易伏在简行舟耳边“可我们很像啊…材像，声音也像。

“我到底要怎么，你才能不跟安德烈在一起？”顾易等他这句妥协很久了，不假思索地说：“你跟唐宁分手，我就跟他撇清。”她回答的太快，让简行舟片刻欣喜。

“你是…”简行舟也是第一次认真思考。他很难找一个的词来代表顾易，只有一恍惚的觉，就像小时候去沙滩玩，他捡了许多漂亮的贝壳，父母说这些贝壳毫无价值，可是他就是舍不得扔。顾易是，哪怕发现后会被骂，他也要瞒着父母偷偷带回家的那一枚。所以他明知不还恋恋不舍。

“我分得清你们。”他说得极为认真，认真到好似情“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她的替。”顾易抿起嘴角，她知他分得清，不然对待她们也不会有判若云泥的态度。可分得清又如何，终究没有被摆在同等的位置。

反倒让他没那么生气了。捞女罢了，不见得对第二个金主就是真心。

“别怪我没提醒你，他本不喜你。”简行舟自比，反倒觉得他对顾易的心更真一些。至少他不会明明看到有男人在等，还放任她下车，给对方机会，他俩虽然算不上恋人，但简行舟从来没有过，也没想过将顾易分享给另外一个男人。

“我没送过你吗？”简行舟越说越生气“我什么东西少过你，送你的衣服你从来没有穿过！”顾易冷脸反问：“那不是你给我的嫖资吗？”所以她都变卖掉了，除了那个正合时宜的包她顺手用了，没想到竟然被他盯着不放。

她说着拿手机搜实时金价给他看，促他快打钱。简行舟不看屏幕，只盯着她的脸：“要是我不赔呢？”他就是赖着，让她牵扯不清，看她能怎么办。

“他就是在利用你，在耍你。”“没关系啊。”顾易提起手上价值不菲的包“至少他在用心追我，一天都送三份礼了。”

“那我是什么？”这个问题他们从未提过，从开始到结束，默契到不谈彼此在对方心中的意义。没有意义，他们原本默认的是这个答案。

她的心依旧在他上。可如果那个人不是安德烈，他或许可以开心更久。不止安德烈了解他。他也了解那个人明朗外表下的黑心。短暂的思考，足以让他勘破背后真正的动机。

“那我就当被狗咬了吧。”顾易没有犹豫，收起手机直接推门下车，然而步还没迈去，就被简行舟搂着腰拉回了车里。像是耍赖的小孩，简行舟埋在顾易怀里，死死搂着她的腰不动。

顾易要说话，他就抬吻她，亲得她开不了。顾易闭着嘴不让他，简行舟尝试几次无果，只能幽怨地退开。

“你是为了帮他撬我的墙角吧。”“是啊…”顾易坦然承认“互惠互利吧，刚好他也很好睡。”简行舟笑了笑，如果她说好是独占自己。他或许还没那么笃定，如此这般添油加醋，反而让他确定她跟安德烈没什么了。

就像你拿我她的替一样，安德烈同样可以。”简行舟撤开，垂下睑，目光轻柔地抚摸过她，他从不知，顾易原来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