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他怎么敢在外面“在室。”顾易没去过店。也不知那里有没有气，只能说：“你来也没多穿件衣服？要是冒了周五传染给我怎么办？”周凉知顾易嘴心，其实是在关心他。

“算了。”这才不到一分钟，周凉就听到第二声叹息了，他也没理由再阻止顾易挂电话了，只能这么坐以待毙，不过顾易并没挂断，而是耐着引导他：“我的时候，你什么觉？”

他的心也跟着猛地快了起来“你、你在什么？”“你不知吗？”顾易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息声越过听筒撩着周凉的耳廓。

“为什么？”“…因为很温，你叫的声音也最大。”顾易的声音是周凉获知她受的最直接的方式，她舒，他就舒，不只是上，更是心理上的。

“那周五…你会去吗？”“你要是冒了我就不去了。”“我不会生病的。”周凉那较真的劲儿，直接把顾易逗笑了。“你要是再言我就揍你。”周凉忍俊不禁，已经迫不及待那一天的到来了。

“很舒服。”周凉想也没想就说。顾易笑了一声：“说详细，比如喜用什么姿势？”“喜…”周凉一边回忆一边不禁吞咽了一下咙“你躺在我上，我抱着你。”

“我也喜。”听筒那边的声音，变得比刚刚更了一些，像是梦中呓语。

直到周凉打了个嚏，她才收敛了笑声。“你个傻该不会在外面的吧？”

可呼的节奏完全暴了他的望，灼透过声音钻顾易的血，渐渐地，顾易那边也不再说话，只剩下难分你我的声和息声。当两个人先后达到后，顾易觉得有些神奇。

“不回答我挂了。”“想…”刚说了一个字，就变成一声难耐的息。顾易嗤笑，明知故问：“你在什么？”这本就是极为私密的事，周凉不知怎么说，他坐在空的室角落，一手握着电话一手掏抚。光是想一想这样的场景，他都觉得羞耻。

就再也没听过的地方。如果偏到这东西都没有，周凉一个瞎是怎么来的啊？

“瞌睡了？”周凉试探着问。顾易闷声笑了笑，才低声纠正他：“是兴奋了。”周凉这才发现顾易的气息好像更急促了。

她还是第一次不靠什么语言刺激，就这么想象着对方的样，听着对方的息声去了。周凉那边缓过来后，就一直忙着收拾残局。

他将纸巾外又包了层纸巾，怕被人发现，也不敢就这么扔在室的垃圾桶里。只能狼狈的摸到洗手间，将纸团扔桶冲了下去，顾易全程在那边听着，一想到他慌张的模样就忍不住发笑。

“还不是你总在这个时候一边一边我的。”顾易说的周凉脸上一阵燥，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说来，他确实发现这样顾易会把他夹得更，所以每次都装作不经意去刺激她。

原来女生也会这事的吗？周凉不敢继续想了，可是已经晚了，他周都了起来“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顾易促他的声音，可周凉不说话，他在沉默中努力消解着自己的燥和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