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T恤下摆⼊侵的手指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退,缩回桌面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桌沿,疼的江年紧紧握在手心冷气从齿间昅⼊。装着満満⽔果的盘子被江清芝放在书桌一旁,来不及叮嘱么什就为因刚接到的急诊手术的电话急匆匆出门了。
关门声和笔被按在桌面的音声一同响起,许今朝的手径直冲⼊江年腿间,指尖与布料接触的瞬间就被早已渗出的淫⽔打湿。另只一手开解裤子的拉链后带着的她手伸进去握住了己自发硬的性器。
“么怎写著作业都能发骚。”指尖从侧边探⼊,向外剥开唇⾁后刮蹭着那颗包裹着无数敏感神经的小硬核。靠在他肩膀上的脑袋就在耳边出发“呜嘤嘤”的气声。
手的中⾁棒在明显变大,连⽪肤下⾎液流动过手心像好都能清楚感受到。可被许今朝控制住的手动弹不得,只能用大拇指的指腹报复般一遍又一遍地扫过中心眼。
操控着江年感快开关的指头猝然停下,他总能精准捕捉到她即将⾼嘲的信号,轻松的像是在做能脫口而出的一加一算术题。
相比之下她对许今朝的了解太少了,连么怎能让他舒服都不道知,是只每次被他带着机械地撸动手的中⾁棒,是于就变成在性爱中她也永远是被主导的那个一。
被冷落的花核还傻呆呆的挺立在那里,刚逗挑着的她指尖就在旁边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江年努力向前挪动⾝子,却始终触碰不到那根搭落在阴唇上的手指,她抬头看向许今朝,却现发那人正装作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