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时打完结，把腰带捆在了床雕槅上。素娥上被拉成了反弓，青丝委垂，小衣松散，雪白香腻的耸着。上光粼粼还有他掐的青红指痕。

“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代我谢过国公爷意，告诉他沈某稍后就来。”胡姬一听急了，盈盈素手攀着沈穆时足尖：“这般回去，定要被国公爷责罚，还请大人怜惜则个。”沈穆时蹙眉，本想让她走，这时素娥却在他怀中动了动，他心思一转改了主意“罢了，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可是这的事又不能不禀，只能苦着脸：“禀大人，郓国公听闻大人在此，特意遣人送来一壶西域酿。”郓国公在宗室里是个不着调的，从年轻时就跟三教九之徒打，但他大事上有分寸，辈分又，连武帝都轻易不跟他计较。

沈穆时静了片刻，淡淡：“来吧！”菱门里聘聘婷婷来一名貌胡姬，后两名侍女托着银盘，盛了四时蔬果并佳酿。素娥衣衫不整，并了直往沈穆时怀里躲，只是手腕被绸带悬着。

跑过几条商路”那句话沉沉压在她心里，犹豫良久，素娥还是垂着睫，轻轻摇了摇：“泉州蒲氏是着姓，我姨娘闺姓为李，与蒲氏理应无亲。”＊＊＊她在撒谎。

她的心在他下得厉害，手轻轻推他肩膀，声音虚得发飘：“大人，我疼。”过了一会儿，委委屈屈地又喊了一声。沈穆时抬眸睇她，冷淡地说：“忍着。”一面捉了她手用腰带一圈圈绑了。

沈穆时心里的戾气冰冷冷地又往上涌，偏此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不由蹙眉不耐扬声：“甚事？”门外候着的正是小厮承松，他跟了沈穆时多年，一听声音便知大人现在不痛快。

素娥真有些吓住了，又不敢挣，低着看他缚住自己手腕，总觉得他举止有些反常。莫非是跟蒲氏有关？那蒲氏，是不是真的和舅舅有关系？

“嘘。”沈穆时收手掌。他没留力，素娥痛呼了一声，绵的被得变了形，从他指中溢来又使劲回去，粉的尖儿在他指掌间惶惶地抖，他一低，咬住那颗小红果反复吞嚼，吃得一片黏。

若往常早嗒嗒扑上来抱住自己撒了，现时真吓着了，反而咬着丹不说话，看着倒有些倔态。

看着晶人儿一般的小姑娘，对他全托一片心，原来还是有事瞒着自己。理智告诉自己这也没什么，她在这般境地，若不学得机些，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然而他还是不兴，很不兴。沈穆时已经很多年没有受过自己内心那翻腾的戾气了。

转侧余地有限，再如何也是光乍掩还羞。两名侍女放下银盘便躬告退，那胡姬却留了下来，妖妖娆娆地跪在沈穆时脚边：“国公爷命前来伺候大人，另请大人稍后拨冗一叙。”

那胡姬生得肤白如雪，眉目鲜妍，举手投足自有一不同于中原少女的媚态。郓国公得了若珍宝，轻易不让她侍客。不曾想沈穆时心如铁，只轻轻抚着怀中少女鬓发，风也未扫来一个。

这让他自己都到有些陌生。“大人？”许是他良久没说话，素娥不安地喊了他一声，在他下扭了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