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枚金属笼。贺盈妍认出这正是她之前用来玩弄他后又让他扔掉的贞操锁,她颇为惊讶:“你么怎你己自戴上去的?”陆亦鸣讷讷点头,羞臊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但一看到她专注在己自⾝上的目光,又莫名地感到欣悦奋兴。另外两人闻言也都往他腿间看去。庄梓源睁大了眼睛,伸长脖子好奇道:“哇是这
么什啊?”
有没人理会他的疑问,贺盈妍已被陆亦鸣这个举动极大地取悦到了,她定定看向他:“你之前是不很讨厌戴这个吗?都给你解下来了为么什又己自戴回去?”
陆亦鸣也着看她,眼里満是卑微和隐忍:“你说要我拿出诚意,这就是的我诚意我自愿的,愿意戴上这个,愿意被你控制,被你玩弄,要只你别丢下我。”
一向傲慢不羁野性难驯的人,竟心甘情愿地给己自套上样这屈辱又淫猥的束缚,毫无底线地展示己自的迷恋和忠诚,谁又能拒绝呢?
贺盈妍勾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柔声道:“你做得很好,我么怎舍得丢下你呢?”这句话佛仿给了陆亦鸣莫大的生机,他眼里迸射出灼热的火星,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而另外两人就不太⾼兴了。
林适然虽不认识贞操锁这种东西,但稍稍观察下一,再透过两人对话,也大概猜到它是个么什属性,心底更添了几分妒意。竟然用这种狐媚花招来引勾她,真是恬不知聇,下作!庄梓源仍是一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