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掉他那赤的神，近乎透明的耳都变成了粉红，咬牙关，不由得向后仰了仰“就，就是那个意思。”

的这句话，因为到后面声音都小了下去，少女双手背在后，不由得都绞在了一起。为什么每次和他说话都这么张…同学都慢慢散了去，那些起哄声也都跟着消失了。

或许因为陶一柯影响其他人，祝柠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的关系，她好像有开始，替陶一柯揽罪责了。

“晚上回来和你姜阿姨吃饭，别跑。”呵呵。祝柠叹了一气，走到了周书然旁。俩人的位置靠门靠墙，周书然坐在外侧，祝柠，他都要起，看到周书然，祝柠还有些歉疚。如果是以前。

等到那迫人的气息慢慢走远，祝柠的心，终于慢慢平复了下来，她直起，扶着墙，盯着走远的那个背影，觉目光渐渐有些失焦。

“没事，最后一排地方大，这有什么好抱歉的。”俩人说完，第二排的徐萌突然从课桌上弹了起来“啥？你要和陶一柯换位置？”声音过大，又是午自习的时间，班里的人目光都朝她望了过来，就连最后几排的那些男生，都清醒了。

少女闻言，下意识抬起了。目光和目光汇的时候，她觉那神却像是一把刀，直直地朝她了过来。

周书然见她回来，站起，往外挪了一下位。教室里很安静，也没人说话，祝柠撇了撇嘴，还是开“不好意思啊。”周书然抬手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镜。那动作不知为什么，和孟有相似。

陶一柯见她往后倒“啧”了一声，直起，两只手袋，眸冷下来“放学打篮球，没空。”他说完，直接转走了。

打篮球吗…回到教室，祝柠下意识往陶一柯的位望了一，他这会儿两条大喇喇地伸在两边，椅和桌之间被他空了好大一块空隙。

俩人之间，只剩下一个手指的距离，她觉只要他再凑近一，她就能贴到他的鼻尖了。不知为什么，祝柠下意识咽了一，她偏过。

陶一柯半弯着腰，脸上的渍还未完全透，冲着祝柠“回，家？”他是一个字一个字发来的，中间有几秒钟的停顿，这语气祝柠听不来是什么意思，但是大概，他不是开心的。

于是开解释“不是的，孟老师说让你和陶一柯换位置，你成绩这么好，坐最后一排去，我觉得有些抱歉。”周书然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朝陶一柯的方向望了过去。少年还是那个姿势和模样，没变过。

“怎么歉？我不是天天让你的，以前也没见你歉。”祝柠知他应该是会错意了。

中午的走廊很是安静，祝柠只能听到自己的心声，而后，她觉自己，有一陌生的，却又熟悉的气息，慢慢靠近。下一秒，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轻笑。很轻佻，很戏谑，带着些许的慵懒和漫不经心。

大的坐在椅上，半弯着脊背，看那模样，就知是在玩手机。陶一柯盯着手机页面里的那条短信，自嘲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