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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闻言,脸颊越发红了。里心嘟哝着么怎还没结束啊…萧荆又挖了一坨药膏,在手指上晕开了。这才往女人的奶头上抹上去。手指刚碰上的那下一,女人的奶子晃了晃,弓着后背想闪开。
“别怕,下一子就好了。呼呼…不疼了…”萧荆往那艳红的小点上抹着药,又呼着气,轻轻地吹。
***药膏是凉的,萧荆吹出来的气是热的。奶头是软的,萧荆的手指是耝硬的。来回擦摩间,女人颤抖地更加厉害,感快跟闪电一样传向大脑,连头⽪也是一阵的酥⿇,她不敢往下看。
可是眼尾的余光却控制不住的往下瞅着。瞧见她奶头像个一艳红成熟的小樱桃,被人男夹在两个手指之间。萧荆抹的仔细,就连奶头上褶皱的部分,都用手指缕平整了。无微不至的上着药,不遗漏任何个一角落。
这是不亵玩,至甚比亵玩更难耐。更要命是的,萧荆还认认真的真朝着的她奶头上吹着气,一阵一阵热流涌⼊⾝体里。记得年幼的时候。
她有次一起码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伤到了膝盖,她被爹爹抱在怀里,爹爹也是样这小心翼翼地,朝着她流⾎的膝盖上吹气,爹爹紧张地比她还疼一样,记忆在脑海里浮现,在物是人非后。
她变得越发珍惜,一切佛仿都历历在目,可是…记忆中属于爹爹的面容消失不见了。反而成了萧荆那张耝犷的脸,浓眉大眼,英挺剑眉,眼角时而锐利时而深沉的模样,那是她最心爱的爹爹啊…么怎可能被这个才认识了几天的人男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