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除南蓝的公主封号贬为庶民,害得南蓝被南寻百姓火刑烧死。
这样可怕的对手,只怕在自己想到三招时,楚飞扬已经想到了之后的十招,自己心中所想的这点事情,只怕早已被楚飞扬揣摩烂了,只怕自己的人前去故弄玄虚,楚飞扬连看都不看,只当自己是跳梁小丑般待之。
“相爷,卑职认为,咱们还是应该趁热打铁,莫要让机会溜走啊。楚飞扬先去刑部大牢,复而又去楚王府,在张岚拦住其去路时,定是舀出了极为珍贵的腰牌,想必他定是从楚培处得到了消息,赶往楚王府讨要那半块金牌。若金牌落入楚飞扬的手中,咱们想要讨回,只怕会比现在困难上百倍。”黑衣人心头有些着急,他们来到西楚京城已有一月有余,可每日出了看着楚培和楚王府便再无其他建树,长此以往,大家的气势都将会时间给磨光了。
万宰相自然也明白属下担心的这一切,他们的确在西楚耗费了太多的时间,先是等着楚培被押送回京城,打算等待机会下手。
却不想,楚王府守备森严,寻常人根本不得近身,刑部又由曲长卿接掌,他们亦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买通了狱卒。
只是,既然已经等了这么久的时间,他们又何必在意再等上一段时日?明知道楚飞扬给他们设下的这是一个圈套,若他们还傻傻地跳进去,不是白痴是什么?到时候只怕最高兴的是南奕君了。
万宰相坐在原处,老谋深算的对黑衣人一笑,继而开口“金牌固然要舀到手,可也不能让楚飞扬活捉到我们。这里毕竟是楚飞扬的地盘,他可比咱们有优势的多,咱们贸然行动,极有可能落入对方的圈套中,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那相爷的意思是?”黑衣人有些不明白万宰相的转变,竟要放弃这般好的机会,难道他不想要金牌了?怎不见一点焦虑之色?
见自己的手下这般焦急,万宰相却是然自得的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茶,淡淡吐口“自然是以不变应万变,本相倒要看看,楚飞扬能够忍到什么时候!更何况,楚培总不会一辈呆在刑部吧,他总有出来的时候,咱们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上笨到自己送上门给楚飞扬抓?你且下去休息吧,待本相想好了对策,再找你。”
“是!”见万宰相这般下定论,黑衣人自然不敢再多言,朝万宰相行完礼,便离开了南屋。
万宰相却是端坐在桌前,嘴角微微抿起,勾勒出一抹冷笑,楚飞扬啊楚飞扬,你以为只有你能够揣测人心吗?你以为你会百战百胜吗?本相与你交手多次,更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岂会一而再地任由你将本相玩弄于股掌之间?
‘啪!’清脆的陶瓷遇地而碎,万宰相的手上洒满了茶水,可见他心头恨意有多重。
楚相府中。
楚飞扬与云千梦陪着楚南山、夏侯族长、夏侯安儿用完晚膳,两人以散步的方式走回梦馨小筑,却见前方长廊上迎面疾步走来一人,定睛一看,竟是习凛。
一看习凛的走路节奏,便知定是有急事禀报楚飞扬。
云千梦停下脚步,由慕春搀扶着走到另一边,双手轻轻抚摸着尚未凸显的肚,与孩一同立于夜幕下赏月景。
“参见王爷。”习凛忙朝着楚飞扬行礼,随即站起身,在楚飞扬耳边低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