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如何?”
聂怀远抬眼看了面前的两人,又见陈老太君仍旧在沉睡中,不由得放松了些许脸上的表情,轻声道“公公,容公子,我们出去再谈!”
两人见内室中始终有病人,便同时点头,抬步走出内室!
“容公子,容府近日是不是沾惹了什么晦气的东西?”三人刚刚踏出内室,聂怀远便小心的问着!
“晦气的东西?”容云鹤不解的转身,以为聂怀远是在开玩笑,却不想落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极其严肃的脸,容云鹤便皱眉努力的想了半天,却是一劳无获的摇了摇头,诚然的回道“没有!容府许久没有办丧失了!也唯有祖母刚病倒前几日,府内便有人自作主张想为祖母准备后事!其他均是一切正常!只是,这与祖母的病又有何关系?聂大夫,不知我祖母到底是何病?为何太医均是诊断不出,而您却又问着些与病情无关的事情!”
见容云鹤这般开口,余公公亦是觉得聂怀远问的有些多余,便开口催促道“是啊,聂大夫!这与老太君的病情又有何关系?您若还不能下定论,不如先参考下先前太医的记录与药方,或许…”
“不用!”却不想,余公公的提议竟被聂怀远给否决!
只见他在正屋内来回走动数次,神色一次比一次凝重,到最后站定在容云鹤与余公公面前时,更是带着肃穆之气!
“容公子,老太君的病,只怕药石无效!”缓缓开口说出这句话,却如晴天霹雳般让容云鹤顿时跌坐在座椅上,余公公更是长大了嘴巴,脸色变得极其的苍白!
有谁能够想到,这聂怀远不来则以,一来却是给陈老太君判了死刑!
“容公子,你…”容云鹤的反应让聂怀远面上浮现一丝惭愧,便尽快的说完尚未说完的话“容公子,我的话还未说完!老太君的病虽然药石无效!但根据我方才的把脉,确定老太君的身子是没有病痛的,只怕是老太君被邪风侵体,这才导致老太君这么长时间来昏迷不醒!”
一悲一喜,大起大落,让容云鹤方才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只见他死寂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双手撑着扶手猛地站起身,抓着聂怀远的肩膀焦急道“真的?当真?这么说,祖母有救了?”
而余公公则也是紧跟着站起身,有些狐疑的开口“聂大夫,你只是大夫并非道士,又是如何看出老太君只是邪风侵体,而不是病痛引起的?”
聂怀远自是知晓余公公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便淡然一笑,继而开口反问道“那么请问公公,若不是邪风侵体,那为何太医院所有的太医均诊断不出老太君的病因?若不是因为邪风侵体,老太君为何只是昏睡,而并无其他明显的症状?我们身为医者,自然不会相信鬼神之说,可这世上的事情却是很难说的!并不是因为我们不相信,有些离谱的事情便不存在!老太君这样的症状,便足以说明一切,也让我有足够的自信下此诊断!况且,容贵妃与容贤太妃不也是前去普国庵为老太君祈福吗?余公公若是不相信草民,大可请普国庵的九玄师太为老太君作法,看看草民的诊断是否正确!”
说完,便见聂怀远背起药箱,打算离开!
“等等!聂大夫,既然你笃定老太君是邪风侵体,那不知该作法几日,才能让除去小鬼,老太君清醒过来?”一声低喝,顿时阻止了聂怀远往外走的步伐,余公公眼中带着一丝阴沉的开口!
浅淡一笑,聂怀远微微侧过半个身子,缓缓开口“余公公,草民只是一介医者,又岂会懂得那些鬼神之说?您应该问精通此道之人,而并非草民!容公子,草民告辞!”